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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齊語和吳邪躺在地毯上看電影,而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齊語皺起了眉頭,她孩子氣的抱著吳邪把離她很近的手機拿了過來。
來電人是什麼黑眼鏡,齊語吐槽了一下這個奇怪的名字之後就把手機交給了吳邪。她只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可沒有想要耽誤他事情的想法。
接了電話之後,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
但是吳邪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她換了個姿勢坐在吳邪的大腿上:&ldo;一定要去嗎,我自己在家很害怕。&rdo;
&ldo;我馬上就回來,放心。&rdo;吳邪吻了吻齊語的額頭,這才離開。
齊語自己沒事做,下意識的想要拿過織到一半的毛巾的時候動作停住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夢,齊語低下頭看著圍巾上的圖案陷入了思考。她以前所經歷的所有夢境除了帶著民國色彩的之外其實都沒有什麼能夠顯示時間的。
如果說她以前的夢境都是真實的,那證明她在睡夢之中以各種各樣的視角經歷了別人的過去。但是上次的噩夢裡發生的事情是這條圍巾織好後的,那是不是證明她上次的夢境裡所看到的是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而且,齊語想起了夢中的張起靈和吳邪夢囈中的張起靈。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再深究下去,自己或許就能找到把這些零零碎碎的夢拼湊在一起的關鍵了。
而且最重要的,她一想到那個躺在不知道是什麼鬼地方一臉血的男人可能是吳邪就覺得胸口發悶無法呼吸。
想到這裡齊語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她沒有點燃藏香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醞釀醞釀
下一章不知道該咋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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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在無數個驚醒的夜晚裡,齊語從來都不缺少噩夢。但是大多數的噩夢帶給她的都是恐懼的情緒,即使很多鮮血淋漓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她情緒都沒有太多。
畢竟即使她能感受到鮮血的滾燙,但是夢境之中四濺的猩紅色液體也不會把她的衣服弄髒。齊語對待夢境這份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賜予的折磨的時候,已經能一種過分冷漠的態度對待了。
可是她所有的心理建設都再雙腳再次踏上滿是枯草的草地看到眼前景象之後潰不成軍。
鮮血隨著男人的咳嗽從口鼻里噴出,齊語甚至覺得自己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他蜷縮著身體閉著眼睛,然後開始吼叫。
熟悉的聲音讓齊語一瞬間就淚流滿面,而眼前男人的嚎叫讓她泣不成聲。
齊語常常能感受到夢境中主人公的情緒,而這次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這是一種讓齊語心驚的痛苦,因為眼前的吳邪緩了好久才坐起了身來。
齊語記得她第一次看到吳邪身上的傷疤的時候覺得很心疼,她不是什麼覺得傷疤是男人的勳章的傻妞。她記得當時兩個人躺在她長春淨月的公寓裡,齊語很認真的數著他身上的傷痕。
而吳邪則似乎把她的這種行為當成了一種邀請,在臉上再次變得濕漉漉之後她趴在吳邪的身上盯著他肩膀上的疤痕很好奇的問過:&ldo;你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傷?&rdo;
那個時候她只知道這是個愛好廣泛的攝影師,還猜測過是不是這個男人鏡頭下的場景都太過危險才會弄得自己一身傷疤。
沒有人會是受虐狂,他身上的傷疤就連齊語都看著心疼。
齊語記得吳邪當時笑了笑,親吻她的指尖語氣像是準備誘拐小姑娘:&ldo;我以前好奇心很重經常和朋友一起去冒險,去的地方很危險所以才會受傷。&rdo;
吳邪的語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