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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尖叫出来。
“你不是中毒了吗?还有几天就要死了,怎么会清醒过来,怎么会?”
皇后此话一出,大殿上登时一片死寂,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行,纵是贺嘉帝念在贺兰皓暄份上想给皇后保住颜面,已是不能。
厉声唤来侍卫,让他们把皇后带下去。
这时,已近似癫狂的皇后挣开侍卫,侍卫不敢太过粗鲁,毕竟对方是一朝皇后,以至于疏忽之下,被皇后夺了一人的佩剑。
皇后这一动作,蔺家一派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必死无疑了,有的吓得直接晕死过去。
贺兰皓暄今天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他没想过会出现这么一个场面。尽管他不能原谅背叛贺嘉帝的皇后,但看到她这般深受打击的发狂,直觉得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母后,母后,您别这样,都是儿臣的错,要怪您怪我,不关其他人的事。”
乱挥着剑,皇后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让靠近,说:“不,你别揽上身,你就是这样,不该是你的责任你总是要承担,你是大皇子,是嫡长子,其他人生来都是陪衬你的,只有你,才是最不需要负责的。”
“可是,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啊!”
贺兰皓暄的话让皇后手中的剑打了个颤,显然,他这句话中的含义,皇后是听得出来的。
李悦和贺嘉帝也知道贺兰皓暄话中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贺兰皓暄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非贺嘉帝亲生。
事到如今,皇后还不愿接受事实,把剑对准下面的李悦,说:“不,是他的错,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让你父皇醒过来,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我不懂,你是怎么得到解药的,不是说那是无药可解之毒吗?”
对于执迷不悟的皇后,她每说一句,贺兰皓暄心就更寒一点,最后失控地吼道:“不要说了,母后,难道您不知道您说的这些话很伤人吗?”
皇后不解地问:“伤人?你说伤他?那又怎样,我们蔺家为朝廷鞠躬尽瘁,结果,就因为我们过于枝繁叶茂,就想将我们拔除,如果我们不是时刻都跟他全力周旋角力,用尽所有可能的机会渗入这个皇朝,我们蔺家早就被这无情的帝皇从这世上抹掉。”
权利之下,谁成了谁的牺牲品,李悦不想去研究这个谁说谁有理的课题,她只知道贺兰皓暄在最后,可以把到手的权利都不要,还对她心怀愧疚。
冲着这一点,李悦迈开了脚步,走上前去。
“母后,您说的没错,这是我的错,应该由我来承担,我愿意接受您的处罚。”
贺嘉帝和贺兰皓暄都紧张无比,直叫她不要,祁奕辰和羊魁已护在她前面,不让她过去。
“你说,明明前一天还没有征兆,怎么人在今天就清醒了过来?”
李悦说:“母后,你想知道,儿臣自会告诉你,别紧张,来,看着我,把剑放下先,慢慢放下。”
在皇后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快被李悦催眠的时候,一根银针射到她手上,吃疼之下松开剑柄。
侍卫趁机抓住皇后,这次抓得死紧,不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不准碰我,放肆,你们,放开我。”
见到自己的母亲这般模样,最痛苦的莫过于贺兰皓暄。
李悦拨开身前两个高大的护花使者,再往前,让皇后可以没有遮拦地看到她,说:“确实,之前我们一直不知道最后加进去的一味药而研制不出解药,但是昨晚,就是我请了左相出去的时候,从他那里得知了最后一味药的名字。不过师父他们这么速度,连夜就研制出了解药是我没想过的。”
听到是左相泄的密,皇后忿恨的通红双眼直要喷出火焰,把左相给烧了。
“你这个叛徒!”
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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