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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季悠苒也将杯中之酒喝完以后,西烈月眼中划过一抹流光,嘴角扬得更高,看向不远处的商君,笑道:“商君,你和悠苒虽认识也不算久,但你应是最懂他一路行来不易之人,也该敬一杯才是。”
“好。”商君也爽快,拿起一旁的酒杯,走向这对新人。这次季悠苒不敢怠慢,敬商君的同时,也不忘送一杯到修之面前。
谁知,修之刚伸出手,却被西烈月伸手挡了去。众人不解,西烈月朗声说道:“修之好歹也是皇子,这酒需单独敬方显敬意,下一杯再敬他吧。”
她这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吧,几人齐刷刷地看向一直在让这个敬酒那个敬酒的西烈月。
迎着那一双双促狭的眼,西烈月干脆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朕从未见季悠苒醉过,今日这么多人,无论如何必须把他喝倒下。”
众人听完皆是一愣,不禁笑了起来,难怪,今日这酒这般烈呢!
季悠苒却是冷汗连连,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女皇陛下……
一开始,安沁宣和轩辕逸只当西烈月言过其实,可是这一杯杯酒喝下来,两人都不得不承认,季悠苒的酒量果然骇人。肖琴不胜酒力,后面的酒几乎都是季悠苒代喝的,即便如此,六个人也喝得熏熏然,才把季悠苒放倒。
折腾了一天,安沁宣和西烈月回到宫里,天已经完全黑了。西烈月的寝宫,素来宫侍就少,此刻更是被某人赶得空无一人。
“季悠苒是男人?”
安静的内室里,安沁宣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也听得出语气不善,且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
西烈月今日喝了不少,此时酒劲有些上来了,身子半依在躺椅上,嘴角微微一扬,头也没抬,只懒懒地回道:“你说呢?”
看今日的情形,季悠苒多半是男子,问西烈月不过是为了确定此事,既然她不否认,那应该就是真的了。安沁宣的脸倏地一黑,“那他更衣你们还在里面?”
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气他,她不回答便罢了,竟还呵呵地笑。
“什么时候知道的?”
“掉下祭台那次。”说起来也好笑,季悠苒男扮女装这么多年,竟无人知晓,更没有人怀疑半分,母皇果然把他保护得很好。西烈月感觉到安沁宣那双细长的眸子微微地眯了起来,有人的心情貌似不太好哦。
西烈月半撑起身子,手托着下巴,一双迷蒙的眼睛闪着勾人的光芒,轻笑道:“我若早知道,说不定就为他倾倒了……”
软榻上的女人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嘴上却还不忘挑衅他,很好。安沁宣眼底的光芒更为幽深,忽然转走,走到屏风旁,对着门外叫道:“紫竹。”
“在。”紫竹温润的声音轻轻地回道。
“西烈月身体不适,明日免朝。明早无需过来伺候了。”
紫竹一愣,还没来得急回话,就听到陛下带着醉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哪不舒服了?安沁宣,你敢假传圣旨!”
“是不是假传,明早就知道了。”
“安……”
“嘶……你敢咬我!”
“卑鄙小人,有本事你别抓着我……”
“……”
里面动静实在不小,紫竹站在门口,对这习以为常的一幕不予置评,看来今晚陛下用不着她服侍了,抬眼看看天色,亥时已过,按这两人平日里折腾的程度, 明日八成,是得免朝……
海域一百四十八年 春
这日的清晨,本应该和往日差不多,但是随着西烈女王第一下阵痛开始,立刻变得不一样起来。
寝宫前面的石凳上,舒清和季悠苒并排坐着,安沁宣半靠在殿门外,可以看出有些焦躁,但是比起轩辕逸第一次当爹时的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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