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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连年的风吹雨打,屋门吱吱嘎嘎地响着。孙曼敲了敲屋门,里面没有声响。还想敲的时候,屋门却是自己打了开来。跨过门槛,孙曼看到一个小的厅堂,往里头走,有一扇后门。跨过后门,是一方小小的院落。孙曼心中连连感叹,这屋子真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在院落里走了没多久,孙曼便听到一阵阵稚□子啼哭声自左边屋子传来。
紧接着是粗犷的沙哑男子声,孙曼咦了一声,不是说,俞依微家只有她和她妹妹两个人吗?这个男人是?
“不过是个军妓罢了,身子早已经不干净。我没嫌这么多男人上过你,给你银子要与你欢好,别给你脸你不要。军妓还想立啥贞洁牌坊?”
孙曼眉头一紧,俞依微遇到麻烦了。
31陈年老醋
男子的低吼声夹杂着女子的尖利喊声从屋内传出;孙曼深呼一口气,而后迈动脚步快速朝屋门走去。俞依微,在军营中就受士兵欺侮;回了家后,又有麻烦事,日子还是不安稳没个消停。
孙曼双手啪地一下将屋门给推开;屋内一片狼藉。一名娇小柔弱;脸色苍白的女子躺在地上;呜咽出声,不断叫着姐姐姐姐。这是俞依微多病的妹妹,俞依敏。
正在撕扯俞依微青色粗布衣裳的男子双目圆瞪;一手握住俞依微的细细脖子,一手直指孙曼。沙哑的粗鄙之词溢满屋内;“哪来的泼妇,滚出去。”男子话音刚落,一双眸子却是放出精光,嘴中啧啧有声。“原来是个更美的小美人,今儿你们两个伺候爷一个。伺候舒服了,爷有赏。”
被男子扣住脖子的俞依微听到男子的话后,眼眸中露出惊慌,不顾此刻呼吸困难,对孙曼狠狠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出去。孙曼甚是豪迈地将手中的麻布袋子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朝着男子呸了一声,“我瞎了眼才会去伺候你,大把黑胡子的贱男人。”孙曼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衣袖,迅速向男子走去。抡起拳头,躲过男子右手的追击,孙曼一拳狠狠地打在了男子的左眼上。
男子吃痛,握住俞依微脖子的左手更加使力,俞依微一张脸因为呼吸被阻断瞬间变得通红。躺在地上的俞依敏,整个身子匍匐在地。蹭着地面,一边叫着一边移动身子。俞依微看到妹妹如此模样,急得泪水直往下淌。饶是沦为军妓,俞依微都没有哭过。世间上能让她哭的人只有她的亲妹妹,她唯一的亲人,俞依敏。
孙曼看到俞依微差点背过气去,开始急了。抬起脚来就往男子的命根子上一踹,男子脸上一阵抽搐,紧紧握住俞依微的左手也松了开来。俞依微在一旁急促地咳嗽了起来。男子双目发红,庞大的身躯往孙曼身上袭来,孙曼在这间小巧的屋子内连连躲闪。
快到屋门的时候,孙曼的小辫子被粗野男子一把扯住,俞依微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孙曼回头啐了男子一口,男子右手摸了一把脸,左手加大力道扯着孙曼,孙曼的头都被扯得高高昂了起来。
砰的一声,孙曼头上的力道减小,再往男子脸上看去,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出现在男子的额头,男子身后站着直直颤着身子的俞依微,手上拿着破碎的白碗,双唇发白,唇瓣开合了几下硬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孙曼趁着这档口在男子的腿上接连踹了两脚,耳边嗖的一声,男子的尖叫声响彻在屋内。紧接着,砰的一声,男子直直倒在地上,没了声音,只剩一双圆目泛着红光大睁着。一柄棕色小木条直接插入了男子的太阳穴。
“真真是热闹。”一道带着戏谑意味的清润男子声自屋门外响起,孙曼转过身看去。双目眨了又眨,安二爷怎会出现在此?还是说,在街道上的时候他已经看到她了!认出安子穆后,孙曼恭敬地福了下~身,“奴婢见过安二爷。”
安平县,能被称作是安二爷的只有一个人,俞依微立刻跟着孙曼福身行礼。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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