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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墨行馆。老鸨不干了,担心玉姬出了此楼再也要不回来不能继续做生意。双方胶着互不相让,一旁看热闹的也跟着瞎起哄。
“人不要了。”白矩子让弟子抬上箱子走人,老鸨当即傻眼,哪里有人竞完价又反悔的,赶紧上前拦下拼命赔笑脸。白矩子扫了一眼头盖喜巾的姑娘,淡淡道:“一千金就要。”
喂喂喂,怎么倒着还起价来了。满堂哗然,老鸨整个呆住。
如意按住胃正难受,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今天她是遇到对手了,轻功、还价的本事都不小。
“您,这,咱可是说好的两千金!”“五百金。”白矩子继续压价,楼上楼下的人咋呼起来,凤仙楼里乱哄哄的,名唤玉姬的姑娘再也忍不住自己掀了盖头,芙蓉似的面庞写满惊慌。
“白爷您不要玉儿了?”“嗯。”白矩子点头道:“不要了。”
“是玉儿哪里不好吗?”“不想要。”玉姬一听白矩子如此直白说不要,扑到老鸨身上嘤嘤啼哭。
“此刻即便只收白某五金,白某都不要,根本不值这个价。”白矩子又补上一刀,玉姬姑娘一听直接厥在老鸨怀里。
“他这是干什么来的?”“砸场子。”元宗又学用如意的“家乡话”,他给邹衍解释了一遍三个字的意思,邹衍呵呵直说形容贴切,还准备明年把论政地方定在邯郸,顺道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养出如意这样的女子。不经意间就能给一个惊喜,猜想一定是山明水秀之处。
“穷乡僻壤没什么好看的。”如意反对,一来她对纸醉金迷的邯郸城没什么好感,二来国君昏庸贪色,万一看中琴清强抢入宫为妃可怎么得了,三来楚国有心攻伐赵国明年这时候估计已经打起来不安全。
反对意见一一列出,仅供邹衍作为参考,思前想后邹衍歇了去邯郸的念头,索性问如意去什么地方比较好。
“秦国咸阳。”琴清是将来的琴太傅,晚去不如早去,有她教导赵盘或许能守住一些节操底限,也可以从赌桌上挽回一个文艺女青年。
“是何理由呢?”反对和支持邹衍都要一个说法,“因为师父和我会去。”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了。
“好好,一起去,回去收拾一下就出发。”元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如意却道不急,等开春天气暖和一点再上路。
“白矩子您不能这样,说好的两千金,您可不能不给。”老鸨怒极抢金,可她似乎忘记面前人的身份。负责抬箱的墨者拳头一扫把老鸨打翻在地。
老鸨年纪大了,经不起习武人一拳,倒下就爬不起来,那墨者还不依不饶的踢踹喝骂,哭爹喊娘声不断,楼里的客人姑娘无一人敢上前。就在此时,一个灰影自二楼跃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定睛再看只见一个瘦巴巴的小老头已拿捏住打人墨者的命门,白矩子眸中起了一丝波纹。
“大男人对着妇孺拳打脚踢,你不配做一个墨者!”小老头双目如炬说话铿锵,虽长的其貌不扬又身材瘦小,但一出手快如闪电气势十足,在场几个墨者都不敢轻举妄动,被拿捏住已经惊的汗流浃背。
“看阁下的武功路数也是出自墨门,请问如何称呼?”白矩子还是不慌不忙的模样,小老头淡淡一笑道:“不认得老夫了?小白,老夫是你元叔。”
“白某没有印象。”“时隔多年了,当年老夫还去喝你的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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