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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舞裙,小齊從柜子里翻出一本國外小說。
「這可是我托我哥幫你找了好久的原版小說,絕對正!」小齊把書遞到溫書白手上,「真羨慕你英語這麼好,我英語要是能有你一半好就拜高香了。」
溫書白被她逗樂:「你再不去練舞小心雯姐把你當高香燒。」
小齊:「□□!等我下台了一起去老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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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齊走後,換衣間只剩溫書白一人。
她拆開小說的塑料包裝,隨手先翻了幾頁。
全英文正裝原版,可她讀起來絲毫沒有壓力。
其實溫書白的英語是在大學時期惡補起來的,高中時她的英語頂多一百分左右,屬於聽力聽不懂,聽到什麼就選什麼,閱讀看不懂就瞎矇那種。
不過那時候的江左英語就已經很好了,貌似就沒有他不好的學科?
高三那會兒每天下午,學校會統一放英語聽力。
有次江左忘了練英語字帖,全班都在懵逼地聽聽力時,只有江左一個人在苦逼地趕字帖。溫書白上半身趴在桌沿,聽力聽得她犯困,直到聽到一段長對話時溫書白小聲「嘶」了一聲。
她什麼都沒有聽到,遲遲動不了筆。
江左停下筆,側過臉看了眼她的卷子,眼皮下拉,擰眉問:「哪道沒聽懂?」
溫書白委屈巴巴地望向救星,小心翼翼將卷子送到隔壁桌,指了指,而後親眼目睹她以為壓根就沒聽聽力的江左給她選了個答案,還順便給她檢查了下前面的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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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團的演出持續整整兩個小時,溫書白認認真真看了王涵跳舞。
王涵畢竟是科班出身,基本功不算太差,但行內人能清晰看出她有些吃力了。
演出一結束,溫書白就和齊韻良掃了個共享電動到李氏大排檔。
「你在台底下都沒看見王涵在後台是什麼樣,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好像全天下人都欠她錢似的。」
「心態也是真的好,被罵成那樣還能這個樣子。而且……」齊韻良壓低聲音,「她還一個勁兒地暗示妹夫是為了她才接《奇妙科學》,說妹夫是為了見她臨時改主意當天下午才答應去現場的。」
溫書白笑了:「可能是吧。」
齊韻良也逗樂:「虧她腦洞這麼大不去當編劇可惜了,妹夫明明都說了有太太了,她還不要臉地貼上去。」
「要我說就是妹夫太優秀,姐妹你可得好好看住了啊,別被某個狐狸精勾搭了去。」
溫書白右手撐在桌面,左手閒散地拿著一個透明小酒杯,瞧見坐在對面齊韻良旁邊那桌的帶鴨舌帽的女生,有些面熟。
「想聽就聽,偷偷摸摸地做什麼?」
女生驚愕抬頭,和溫書白的眼神撞個正著,立馬心虛壓低鴨舌帽,扭頭就跑。
齊韻良狀況之外:「你認識?」
溫書白抿了一小口白酒,「不認識,看著眼熟。」
齊韻良:「可能是某個喜歡聽八卦的熱心市民吧。」
酒過三巡,溫書白早已找不到東南西北,齊韻良叫了個車將溫書白送回家。
溫書白酒量小,但又愛喝,算是又菜又要喝,所以每次團里聚餐她往往是最先趴下的那個。
「書我給你放書桌上了,醒酒藥在床頭柜上。」齊韻良把溫書白抱上床,「明天早上起來後記得喝,知道嗎?」
溫書白打了個酒嗝,臭氣熏天,從床上坐起來朝齊韻良鞠躬。
「學神放心,保證攻破這道世紀難題。」
齊韻良:「溫書白,你腦子瓦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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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半,溫書白被噁心醒,衝進衛生間干吐了半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