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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被江左的一句話打擊,她的心情一下跌入涯底,翻不了身。暗戀的酸楚真的成了酸楚。
她想知道江左這一陣子對她的照顧,他們之間的相處,是否僅是因為江左對於「丈夫」這一身份的負責。
可若是如此,為什麼要逾矩,時不時兩三句話的撩撥,還是為了還她最先尬聊他的債。
溫書白越發沒底氣,一分鐘的時間胡思亂想到天南地北。
「我想接著原先的問題問,那個女生是誰?」
第33章 眼鏡 寵溺的男朋友
齊韻良一行人遊戲沒玩完, 聽到一個阿姨哭喊,著急地跑過來問她們有沒有看見她孫子,說她孫子出去解手, 至今未歸。她在帳篷群找了一圈都沒見人。
安撫好阿姨, 幾十個男男女女開始結伴去找小孩兒。
齊韻良快走到溫書白帳篷外,「書白,有個小孩兒不見了, 一起去找找吧。」
溫書白尚未聽到江左的回答, 聽見齊韻良說有小孩兒失蹤後應了一聲, 起身出門。
江左跟著站起來, 一起往外面走。
阿姨哭坐在篝火旁, 旁邊剩一個年輕女生陪著她。
「小義要是不見了, 我也不活了。」
「我就他一個孫子,他爸媽好不容易答應我帶他出來玩……誰會想到碰到這種事。」
「我的孫子啊。」
溫書白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聽了幾句阿姨的哭訴後繼續往前走。
齊韻良:「她說她孫子出來上廁所後就沒回去,二十多分鐘了, 除了樹林裡沒找過, 其他地方都找過。」
江左照了照不太寬, 但深度未知的河, 理性分析:「萬一溺水了?」
「不會吧?」溫書白茫然, 「如果溺水了, 大晚上的誰能找到。」
江左的這個假設太恐怖了。
江左:「我隨口一說。」
他們三人先和另外幾人在帳篷群找了一圈,沒找著, 便一起去樹林裡找。
小孩子夜裡出去上廁所, 按理來說不敢往樹林深處跑,但隨著慢慢往裡推進,他們仍找不到人, 就跟憑空消失了般。
齊韻良碰到中科院的一個小哥哥,和小哥哥並肩走後慢慢就和溫書白分開了。
溫書白沒好意思叫住她,想著待哪天有空再和她當面聊聊她和秦濤的事。再怎麼不應該這麼不明不白地結束,要不然就會像她一樣後悔莫及。
為防止走散,找人時溫書白全程拉著江左的衣角,衣尾處被扯出幾道摺痕。
時不時能聽到其他人叫小男孩名字的聲音,溫書白心裡著急。雖然白天她和小男孩有過口角,也默默求老天爺懲罰一下小男孩,但絕不是這個結局。
思索間,她拉江左衣角的力度大了一點。
江左回過頭看她,「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凡事要往好處想。」
溫書白心裡難受,抬眼時照到一顆樹的樹腳,有一隻鞋。
她發瘋似的跑過去,在見到小男孩的那一刻鬆了口氣。
小男孩左腿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流了好多血,溫書白蹲下後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小男孩靠著樹幹睡著,聽到溫書白在耳邊叫他才稀鬆睜眼。他出了好多汗,虛弱得只能張嘴,發不出聲音。
江左把手機交給溫書白,輕輕拉過小男孩,要溫書白將小男孩放到他背上。
小男孩軟綿綿的,溫書白不太好抱,剛把小男孩往上面送一點他便自己往下滑,胳膊不小心打到江左臉上,將江左的眼鏡打翻在地。
小男孩渾身不舒服,只想躺在地上,他沒看見地上的眼鏡,一屁股坐上去,咔擦幾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