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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侨用敌视的眼光狠狠的瞪着我,这让我莫名的产生一股凉意,正在思索如何控制住他之际,高冷突然出现从背后击晕了他。
就这样我正头疼的问题被他一下子就给解决了,随手解下他脖子上的项链说:“镶嵌在坠子上的并不是钻石而是被注入了灵力的玻璃钻。”
又是玻璃,不假思索的猜测道:“难道这跟在展销会的会场上发现的玻璃球是同样的出处?”
“这个问题也就要由你去验证了。”高冷把东西丢给了我说,“我调查过当年跟束韦侨一起登山挖宝的三个同行者分别是美丽健身俱乐部的老板崔石、腾飞建材的董事长孟如海还有古玩店的老板原至龙。”
当他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让在场的我们三个人都很是吃惊,守在束韦侨身边的束蓉儿拘谨的开口:“原伯伯从来都没有提及过这件事情,据我所知他只有一家报馆而已,怎么会忽然成了古玩店的老板了呢?”
“没错,我们也曾调查过他的身份背景,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古玩店的线索。”许如同发表意见。
同样我也很困惑:“按理说知晓当年真相的只有这四个人,若不是真挚剑的出现我们几乎无从可知,而唯一知晓内情的只有束叔叔而已。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消息的,难道?”
“我并没有见过他们。”高冷直截了当的说明,“如果真要问原因的话,只能说我无意间看穿了原至龙演出的这场长达十五年的戏码。”
“十五年的戏码?”我和束蓉儿讶异的惊呼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高冷对着门口打了个响指,迦若从门口绕了进来,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从束先生挖到剑的那一刻,原至龙就计划着要据为己有。”
“这十几年来真挚剑已经在他的手里了,他为何要带着剑回来举办什么展销会,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自己独吞不就行了。”
许如同对于我的疑问解答道:“因为跟束先生之间的合约受到了法律的约束,原至龙才不得不依约把剑带回来。但是如果那把剑被人盗走了警方又没有办法找回,那么他就可以变相的拥有这把剑了。”
“莫非真的是原伯伯自编自导了这出监守自盗的戏码,目的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遗失真挚剑,好用这种方式履行跟我们爸爸之间的约定?”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这位先生又是如何知晓跟原至龙有关呢?”许如同怀疑的上下打量怡然自得的高冷。
他把玩着手里的糖盒,淡笑道:“如果我就这样全告诉了你,那还要你们警察来干什么,消息我已经给你们了,至于最后的谜题就交给你们自己来解决吧。”
对于他的我行我素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都悄无声息的出现,然后说一些我们根本摸不着头脑的线索,然后讲一半留一半的自顾离开。
他这个臭德行并没有影响我太多的情绪,反而是束蓉儿自从那晚听到了高冷的心意之后,看到他的反应都变得奇怪了。
许如同带着满腹的疑惑告辞,卸下了项链的束韦侨虽然身上的鱼鳞已经全部褪了,可依旧还是昏迷不醒。
束蓉儿寸步不移的照顾在身侧,我为了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道别了束家别墅再度前往会场勘察。
虽然在使用医牌的时候消耗了大量的灵力,但我还是坚持召唤出了奇诺,她是具有刑侦能力的女搜查员,我想只要有手里这条项链上玻璃钻那么就一定会查出有关的线索。
依旧是万年不改的出场口头禅:“主人,尽管把罪恶交给我处理吧。”
她在会场里里外外绕了好几圈,然而给我的结论是:真挚剑从一开始就没有进入到会场,而是有人利用玻璃球的灵力制造了一场幻境。
带着问题回家,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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