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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很黏oga,像塊巨大的狗皮膏藥,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他膩在一起,鬧的余漁有時候也覺得「糟心」,便總是往馮書言的酒吧躲——馮書言不怎麼待見陸銘,陸銘也不樂意去看馮書言的臉色,所以,每當余漁「應馮書言的邀」去綠島躲清淨時,alpha就會去附近的餐廳,或乾脆直接在車裡等。
雖然有點對不起陸銘……但反正只是偶爾,而且余漁只在白天去,坐一兩個小時就走——oga晚上要是敢進酒吧,alpha怕不是要氣得親自開鏟車來,掀了人家的屋頂。
所以,欺負下alpha就欺負下alpha,反正他平日也沒少欺負自己……
「……哈哈哈!那傻缺笑死我了,以為這樣就能嚇到周虎?他也不打聽打聽那老虎以前是幹嘛的!……」馮書言笑得直拍大腿,快四十的人了,私下裡還跟個小孩似的,一點都不穩重。
余漁笑著點頭,但男人講的趣事他其實壓根沒怎麼聽。光想著外面那個傢伙了,這麼做不好,不禮貌……
這樣的生活一天天過去,沒有太多的波折,也不是萬事順遂,硬要說起來,其實還有些平淡。
但平淡的生活有時候卻是最為奢侈的幸福。
特別是當平淡被打破的時候。
最近,余漁發現,陸銘好像有事瞞著自己。
alpha白天經常無故消失,公司的活就統統落到了oga身上,好在最近沒什麼大項目,都是些日常公務,好處理。但也還是把余漁忙得夠嗆。
而且,陸銘那傢伙晚上還經常晚歸,甚至好幾次提前報備了回家的時間,到點卻仍不見人影……當然,他的簡訊一定會準時被手機接收,那傢伙總是油膩地發著「寶寶」,「寶貝兒」,然後讓他別等,早睡。
余漁肯定是睡不著的。特別是等了幾次後,他發現,晚歸的alpha身上總是帶著濃濃的酒氣和酒店飯菜的味道。
是有什麼重要的應酬嗎?
為什麼要瞞著自己不說?
陸銘……別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余漁本能地擔心,終於忍不住,給陸銘的幾個兄弟偷偷打了電話。
雷廣恆:「啊?銘子?我不太清楚。我這半個月都在b國陪褚舟巡演呢,沒和那個傻子聯繫過幾次,沒看出他有什麼異常……」
老王:「呦!嫂子!……陸哥啊?沒啊,他最近沒找我……嗨,你放心,陸哥是誰啊!沒人敢找他麻煩……」
靳文斌:「陸銘?……哦,他啊,他、他最近確實有點『忙』……余漁,其實我不應該說,陸銘不許我告訴你,但是你和雲諾關係這麼好……」
余漁掛斷電話,看著手邊白紙上記錄的地址,呆呆的出神。
靳文斌說話支支吾吾的,但確實告訴了他一些信息。
xx路,xx園,66號,獨居oga,龍女士。
嗡嗡——
余漁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來電是杜雲諾。
余漁和靳文斌不熟,聯繫對方是打的杜雲諾的電話。
「餵?!余漁!靳文斌剛才直接把電話掛了!我都聽見了,陸銘那個混蛋玩意兒!我陪你去蹲他!抓姦抓現行的!」
……
余漁和杜雲諾躲在一片薔薇花牆後。橘色的晚霞中,他們透過花葉間的縫隙,全神貫注地盯著66號別墅的院門。
「來了來了,那個!果然是他!」杜雲諾忽然激動地拽住余漁的袖子,小聲道。
余漁順著對方的聲音望過去,果然看到了alpha。確實是陸銘,沒有錯。
男人提著個裝著白菜豆腐的透明塑膠袋,在66號別墅前站定,按下門鈴。
門鈴很快接通。因為揚聲器里的聲音比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