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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冰冷地瞥了眼巷口,將視線重新放回懷裡渾身僵硬的人身上。
「跑這麼快?你躲我?」黑暗中,陸銘將黑金止咬器重新戴回臉上。
alpha攬在腰間的大手死死地箍著他,余漁好像喪失了同陸銘交流的能力,心亂如麻。
「余漁,說話。」陸銘的話引起金屬止咬器的共振。
「你、放開我。」
余漁的聲音很小,但陸銘還是依言放開了他。
余漁沒想到陸銘竟然真的會聽自己的話,甫一得到自由,不由得後退一步,想要逃跑。
這動作卻不知怎麼刺激了陸銘。
手腕被捉住。下一刻,余漁受傷的側臉便貼上了粗糲冰冷的磚牆。
「你躲我?還想跑?」alpha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在腦後響起,比牆面更冷。
陸銘生氣了。
余漁的聲音有些顫抖,他閉了閉眼,哀求道:「放過我吧,陸銘。」
「放、過、你?」身後的男人咬牙切齒地重複了這三個字,小巷裡變得沉寂,只剩下兩人壓抑的呼吸聲。
余漁望著不遠處街燈照亮的巷口,好像望了很久很久。
陸銘終於再次開口:「余漁,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狗。」
強悍的alpha說著,忽然意義不明的嗤笑一聲:「一條笨狗。」
這話聽在余漁耳中,滿是嘲諷陰鷲。
他如墜冰窟,卻還是對陸銘做出了回應,明明知道這樣做一點用都沒有,還會惹怒陸銘:「陸銘,我們都長大了。我……不想再當你的狗了。」
按在後腦的大手好像有一瞬間的鬆動,但也可能只是余漁的臆想。
腫脹的側臉被磚牆擠壓著,痛到發麻。
高大的alpha語氣森寒,熾熱的氣息卻隨著話音一下下衝擊著余漁的耳廓:「雖然是條笨狗……但,就算再笨,你也是我的狗。不管以前,現在,還是未來……余漁,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狗。」
隨著陸銘陰戾扭曲的聲音,余漁的衣領被從後拉開,alpha冰冷的止咬器擦過他綁著抑制環的後頸。
幾不可聞的金屬撞擊聲在空蕩的小巷裡迴蕩。
陸銘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在耳後響起:「指紋款抑制環?」
陸銘在嗅他信息素的味道!
余漁一頓,莫大的恐慌漫過頭頂,他像是要被絕望溺斃了。
「解鎖的手指是哪個?」嵌入五指的大手驟然縮緊,抓得余漁指根生疼。
見懷裡的人一動不動,陸銘不悅地命令道:「解開,把信息素放出來。」
解不開……不能解開!
「你先,鬆手。」
陸銘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鬆開對余漁的控制。
「唔!」
腹部傳來的陣痛讓陸銘下意識地伸手去護。
余漁瞬間從陸銘懷中掙脫,看也不看抓起地上的背包,飛快地逃離了小巷。
「c、」陸銘捂著肚子,一句國罵被生咽了回去。
看著oga逃離的背影,他站在原地,青筋凸起的大手死死地捏著幾張紙幣和一張銀行卡。
「余、漁。」高大的alpha撕咬般從齒間擠出這兩個字,「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去?」
鈴鈴,鈴鈴!
一串手機鈴聲響起。
陸銘接起電話。
「四個都攔下了……嗯,這裡面還有一個,別忘了帶走……警局?不。明天再……」
陸銘將余漁的東西重重塞進褲袋,邊打電話,邊走向巷口:「放心,死不掉。我沒心情再把自己搞進去……」
凌晨三點半。
余漁慌亂地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