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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什麼關係呢,感受著餚背略在許溫盔甲上的感覺,雲翹暖心裡只有一種飄飄然的高傲。這是他妻主的天下,他與有榮焉。
隊伍走到官門,那紅境更加顯眼了,人馬帖在下方都顯得渺小百官早已翹首等待多時,看到許溫歸來立即行禮表示迎接,那沉鬱響亮的萬歲聲瞬間響徹整個皇官,後言中兩位父親都聽到了這聲音,衛需君立即從軟塌上下來,幾步跑到門邊,扶著門框手腕上掛著一串佛珠,幾乎喜極而泣「苦薩佛祖保佑,終於回來了。』沒有誰比他這個父親更知道許溫走這條路有多驚險,不管是偽造皇女身份還是出征,世人只看到許溫收穫了很多,卻沒有看到許溫一旦出錯就是萬劫不復。
耐比起時刻憂心慮慮的衛霜君,蘭阮顯得自信很多,他就知道他的女兒一定是最強的那一個。
之前因為大月氏聯合草原部族扣關,局勢危急,許溫的登基才從簡而行。現在大月氏和草原部族已經被攆走了,許溫的登基典禮也要重新補上登基歸登基,但是許溫要在登基的時候同時進行君後冊封大禮,將前來詢問典禮布置的禮部官員搞得左右為難。
禮部尚書想說「陛下這不合禮法啊。」但是面對剛剛打贏大戰,威名無限的帝王,禮部尚書發現自己幾乎沒有反對的底氣。
而且許溫的功勞如此巨大,稍微任性一點,她們這些官員也應該容忍的吧。
大衛朝官員面對許溫這個皇帝的無力感,從這一刻便註定了,她們會慢慢發現,許溫可不同任何一個皇帝,讓許溫按她們的想法去辦事,只會越來越不可能。
就這樣登基大典和封后典禮便決定同時舉辦,皇宮有了新的君後,蘭阮這個君後便要升級為太君後了,許溫給他的封號是康慈太君後。另外許溫又封了自己的父親衛霜君孝哲太君後,兩人的品級是一樣,都是最高那一位,誰也不偏半點。
蘭玩和衛霸君都表示滿意,蘭阮記著衛霜君養育許溫二十年的功勞,而衛霜君則承認蘭阮在自己女兒登位途中做出的貢獻。
兩人沒必要在這些地方一較高低,那只會讓女兒為難,畢竟他們都已經是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了。
登基與封后典禮當天,雲翹暖換上里里外外好幾層的禮服,頭冠、禕衣、青息一個不少,最妙的是江南布商研製出了一種新的錦緞布料,華貴而典雅,暗澤溢彩,所出的成品全都進貢入宮,由百名繡男一同趕製,這才在冊封大典前趕好。
許溫帶著雲翹暖一起去祭拜了天地和宗廟,儀式盛大堪為一絕,看過了這一場典禮,不久前蘭阮封后的那一場就完全被人忘記了。
要知道景元帝怎麼比得上許溫年輕力強,容貌若神,而雲翹暖那樣濃顏系的長相和獨寵,恐怕也後無來者。
然而這些在許溫心裡其實都不重要,她只知道從此刻起,從自己帖站在這權力頂端的這一刻起,以往的所有枷鎖和束縛都將不復存在。
作為一個外來的靈魂,她終於通過這條狹窄且千難難萬險的道路,通過這種特殊的方式實現了自由。
許溫牽著雲翹暖的手,帶著他一起接受百官朝拜,改年號、大赦天下,從今往後屬於許溫和雲知暖這對帝後的時代便開始了。
燈火搖曳,兩邊的床帳被放下來,宋女官許溫特准她告老還鄉了,現在近身伺候許溫的是小杏子,不過小杏子現在已經改頭換面,她姓王,皇宮的宮侍都叫她王女官。
而要說這皇宮中的奴才有誰是小杏子也惹不起的,那當然是雲翹暖身邊的一得力人玉晴。
玉晴點好了宮燈便朝許溫和雲翹暖一伏身子出去了,雲翹暖坐在梳妝檯的銀鏡前,許溫替他取下發冠,然後許溫忍不住抱住他,輕聲道:「阿暖,你知道嗎,直到這一刻我才覺得自己可以放鬆下來了。
雲翹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