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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翹暖本來是假做戲,但現在卻有些真的傷心了,眼淚啪嗒一聲掉出眼眶,他才和許溫結婚一年,但許溫違背承諾的速度讓他完全猝不及防,一想到郡王府要多一個許溫喜歡的男人,他就慌得手足失措,只能想到這種辦法賭自己在許溫心裡的位置。
許溫終於想起發生了什麼事。那是她娶雲翹暖的第二年,她說過只想要雲翹暖一個人不假,但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會遇到第二個喜歡的男人。
對方叫雀櫻,出身京城中的一家青樓,是個才貌雙絕的人。許溫喜歡上對方也就不打算否認,許諾會為他贖身,讓他進郡王府。
但是雲翹暖根本不能接受,一說這件事就炸了,還和她鬧起脾氣。
許溫這下怎麼可能還看不出來雲翹暖不是真的要跳湖,她看著雲翹暖淚眼婆娑的眼睛,心裡仿佛吹過一陣風。
她真的回到了十年前,這是十年前那個雲翹暖,那個還很活潑,漂亮地像一顆寶石,不可方物的雲翹暖。
雖然在女尊世界,但云翹暖的輪廓線條並不像其他男人那麼柔和,他大概有一七幾高,眉毛乾淨眼睛卻明艷,嘴巴小,上唇薄,下唇豐潤,唇色偏橘調,是個濃顏系的男孩。
身材也不是那種纖弱如柳的瘦,反而他身上有肉,腰卻很細,腿又長,許溫看上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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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傻話,就算他進府,你也是郡王府永遠的正君。」
雲翹暖沒有覺得安慰,反而他更委屈了,原來妻主鐵了心要納那個青樓出身的公子嗎?到底是什麼天仙一樣的人,才讓妻主如此執著,雲翹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死了。
雲翹暖臉上的淚掉得更加厲害,像是不斷線的珠子一樣,他一向很會哭,成親之前他一哭,許溫啥都守不住。
哭的太厲害,雲翹暖話都說不成來,只能像個賭氣包一樣,那雙艷麗漂亮的眼睛盯著許溫,無聲地訴說委屈和哀求。
周圍站著的玉晴玉墨不由低下頭,喉嚨中也有點哽咽起來,玉竹甚至發出一聲抽泣,爺真的要拋棄主君了嗎?
而風吟雪鷹兩個人則不知道做什麼表情,許溫才是他們的主子,雖然主君也很好,但是對於主子的想法,她們不能干涉。
許溫抓著雲翹暖的手依然緊緊的,如果雲翹暖沒有光顧著傷心,他一定會注意到這點,然後知道許溫在逗他。
許溫用另一隻手給雲翹暖擦了擦眼淚,然後問:「真的不想我納別人?」
雲翹暖也不說話,就是哭得更厲害了。
許溫嘆了口氣,「好,我不納別人。」
雲翹暖立即看向許溫,懷疑地求證,「真的?
他不敢相信許溫竟然那麼快就改主意了。他是最愛許溫的人,也知道許溫有多麼固執自我,所以才用這種方法來逼許溫承認是他更重要還是那個青樓公子更重要。
「真的。」許溫回答。
「你不能接受,我知道了,這是唯一一次,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
說好了,許溫握住雲翹暖的腰,將他從白玉欄杆上抱了下來。
雲翹暖今天穿了一件裙擺印著石榴花的裙子,橘紅的色調十分襯他。而風吟剛才給許溫換上了一件靛藍邊的外袍,雲翹暖的裙子垂在許溫小腿處,情景唯美得仿佛一幅畫。
剛才還傷心的玉晴玉墨等人不由對視了一眼,將手握拳放在胸口處,整個人都升華了。
主君和王爺這次吵架終於吵完了吧,也不會有什麼側君側侍進府,真是太好了。
其實上輩子許溫也妥協了,沒有讓雀櫻進府,當時雲翹暖在她心裡的確比雀櫻的分量更重。
然而妥協的時候許溫的眼神卻是冷的,她不是一個喜歡被人威脅的人,不管是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