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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誰讓人家郡王就是眼光高,除了雀櫻一個都看不上,他們也只有羨慕嫉妒的份。
寶鴛給許溫開門,然後抿著笑關門出去,一路把許溫送上來的老闆滿臉堆笑地對許溫說:「郡爺好好玩啊」
這才扭著腰肢下樓去。
雅間裡,雀櫻雙頰微紅,含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一雙杏眼情義綿綿地看著許溫。雅間的牆上有一扇窗,窗下放著一張矮几,一爐甜甜的香點燃著。
雀櫻起身從旁邊的柜子上抱過來自己的琴,「爺,我昨天又學了一首曲子,叫《鳳求凰》,我彈給你聽。」
許溫:「嗯。」
雀櫻便開始彈起來,他的琴技一絕,放在整個京城的公子間也數一數二。
雀櫻和許溫的雲翹暖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他是蒲柳,溫柔,善解人意。但是他的臉又小,眉眼精緻,平添一絲嬌弱的氣質,更像風塵中的男子。
他的身材則是那種骨骼明顯的瘦,達官顯貴偏愛這種體型的青樓男子,雀櫻是其中的最好的那一個。
一曲結束,雀櫻對許溫的脈脈愛意都在其中,可惜並沒有引起許溫的一點波瀾。既然決定放棄一些事,許溫心裡就不會存在一點留戀。
如果說一個人可以控制把自己的心意愛意給出去多少,給還是不給,那麼這個人就是許溫。
許溫將雲翹暖放到了心尖,就不會再去沾染其他男人,但是對於已經許出承諾的雀櫻,她只能親自去收拾局面。
這也有上輩子雀櫻沒有背叛她的原因,雀櫻只是在她倒了之後,很聰明地收拾細軟離開京城。這種做法許溫能理解,畢竟在這個時代,一個男人能做什麼,像雲翹暖那樣的才是例外,而雲翹暖只會有一個。
「雀櫻,我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
雀櫻頓時臉紅,他並沒有發現這次許溫來,從剛才到現在就沒有和他發生任何肢體接觸。許溫身處溫香暖玉的雅間一樣泰然自若,難怪雀櫻拿不準許溫的感情。
要知道青樓中的男人對這些最敏感,他們就靠這門本事生存。
雀櫻還以為許溫已經搞定一切,來告訴他準備接他進府,喜悅羞澀立馬表現在臉上。他從矮几的另一邊起身,身上的輕薄裙擺逶迤在地,他想走到許溫身邊來,靠進許溫懷裡,然後抓住許溫的衣襟,和許溫親吻。
然而許溫的下一句話卻把雀櫻釘在地上。
「之前和你說的納你進府的事作廢,但是我可以給你另外的補償。」
雀櫻完全愣了,他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許溫會突然改變主意。
「爺,是我做錯什麼了嗎?對不起,但是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爺!」
雀櫻忍不住哭起來,他的眼淚掉下來的時候是無聲的,梨花帶雨,非常令人心疼。許溫看著他,伸出手給他擦了一下眼淚,但是嘴中的話沒有軟半分。
「雀櫻,你現在應該想自己該問我要什麼補償,你很聰明,不要期待沒有可能的事,也不要這樣求一個女人。」
許溫以前最歡喜的就是雀櫻身上那份驕傲,但如果不是許溫,雀櫻又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雀櫻心裡徹底涼了,許溫是恩客,他是青樓公子,許溫打定主意,他哪能左右?
這一切實在太荒謬,許春上次走出蝴蝶樓才幾天,為什麼事情完全變了模樣?
就像許溫說的,他很聰明,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借著自己還能站在許溫面前,為自己要到最大價值的利益。
雀櫻有時候會恨自己為什麼那麼聰明,把一切都看得如此清楚。
許溫:「我把蝴蝶樓買下來給你如何?成為蝴蝶樓的老闆,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也許不會再有人像許溫一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