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第1/2 页)
「不用換鞋,你在沙發上坐會, 我去給你倒水。」
梁風一進到家門就把外套脫下, 然後赤足去了廚房。早上燒好的水還在保溫, 她從櫥櫃裡拿了一隻乾淨的杯子。
「你先休息會, 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很快。」
梁風剛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準備離開,沈頤洲忽然拉住了她的小臂,輕輕一拽, 梁風身子踉蹌, 跌坐進了沈頤洲的懷裡。
目光還沒能對得上他的眼睛, 他的氣息率先侵入了她的鼻間。
她此刻未穿外套,身上只一件雪紡長裙。
微微的缺氧,眩暈也隨之而來。梁風脖頸不禁開始發熱、開始出汗。
片刻,沈頤洲靠向了她的耳後。
她忍不住地想要躲開,卻只成了沈頤洲眼裡絕好的調味劑。
白熾燈將意識晃動出籠,也在下一秒由本能重新拉扯回來。
梁風不禁出聲:「我家裡沒有……」
沈頤洲惡作劇般的回她:「我也沒有要進去。」
……
雪白的天花板變成這段長途跋涉時唯一可視的雪景,長久的凝視也帶來近乎雪盲的錯覺。
像是真的走在一片無盡的雪地,只感知得到唇齒間呼出的熱氣。
梁風側著身子把臉埋在沙發的靠背里歇息,察覺到他濕漉漉的手指撥開她因汗而貼在臉頰上的長髮。
沈頤洲最後親了親她臉頰。
起身,離開了沙發。
很快,洗手間響起了不大的水聲。
梁風緩慢地睜開眼睛,心臟仿佛這時才被允許重新開始跳動。
她緩慢伸手,摸到自己發燙的臉頰。
短暫的空虛後,心跳竟也逐漸地平緩了。
一切好像並沒有她以為得那樣無法接受,也無法否認她在那一刻的確得到了滿足。
水停了,梁風也把裙子拉下重新站了起來。
沈頤洲慢悠悠地走回沙發處,將梁風攬在懷裡,低頭瞧她。
梁風也低頭,不知道說什麼。
忽然聽見沈頤洲湊近她耳邊說道:「現在手乾淨了……」
梁風猛然抬頭,以為他還要。
卻只聽到了沈頤洲鬆快的笑聲,仿佛惡作劇得逞。
最後拍了拍她的後腰。
「去收拾一下,我們就走了。」
-
梁風在家裡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了一套款式簡單的黑色內衣褲。她的確有猶豫過是否應該換套更熱情的,可這種熱情有時的確讓她「羞恥」。或許是她尚且存在的些許道德感在作祟。
裡面一條低胸純色連衣裙,外面套了件淺咖色的大衣。
露出纖細的小腿,出門的時候踩了一雙偏向成熟的尖頭高跟鞋。
剛剛洗過的頭髮還盈出淡淡的玫瑰香,沈頤洲抱住她的時候在她頭上淺聞了一下。低頭,看見她畫了很淡的妝。
他拇指微動,克制住了把她口紅揉花的衝動。
兩人出了門,沈頤洲開車一路回到了他的別墅。梁風跟著他上了樓,走進臥室。
這次窗簾都拉了開,室內光線充足、明亮。梁風把外套脫了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伸手又要去摸裙子的拉鏈。
沈頤洲靠近她,微微彎腰平視。
眼裡有不加掩飾的調笑:「這麼迫不及待了?」
梁風手指一滯。
「我以為……」
「以為什麼?」沈頤洲直起身子,朝浴室走去,「以為我是滿腦子只有原始本/能的原始動物,帶你回來只能做那事?」
梁風在心裡回答是。
手卻已經重新放回了身側。
「去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