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页)
尔等佳音。”
展昭口称尊旨,又闻那公公嘱咐道:“此乃密旨,唯展护卫与包大人、公孙主簿得知,切记。”展昭再应起身。公孙先生递了贯钱过去,笑道:“予公公吃查。”那公公只管接了,也不多留,由公孙策展昭送出门去。
丁家亦接了密旨,丁兆惠亲自取过宫中送过来的礼单清点了一遍,着人拾掇利落了,方回后堂寻兄长。丁兆兰已除了官服,正坐着吃茶。丁兆惠入内顺手将门关个严实,疾行几步上前,道:“哥哥有甚话说?”丁兆兰一手托杯,另一手摩挲杯沿,缓声道:“今日宴厅之上,圣上那动作你可瞧见了?”丁兆惠点头应道:“瞧见了。”丁兆兰长嘘一口气,道:“官家要下手了呐……你此去当心些个。”丁兆惠寻处坐了,又应了声“是。只料那襄阳王暂且不肯撕破脸罢,见官家明着还礼,应不会为难我等才是。”丁兆兰点点头,又道:“官家瞧你机灵,方有了这等荣耀。切记处处留心。这几日莫要出门,且安心候着,莫惹了麻烦,为人捉了把柄去。”二人又聊了会子家常,方各自歇息去了。
三日后,丁兆惠披装上马,携了三大车好礼,奔赴襄阳。是夜,展昭打点行装,挑了匹快马,自白府门前绕过,却未作停顿,亦往襄阳而去。
白玉堂清闲了几日,忽想起开封府张厨子来,便回了趟开封府,却不见展昭,唯余张王赵马汉前后奔忙。白玉堂四处寻张厨子亦不见,便捉了赵虎来问,那赵虎嗓门吼得震天响:“张厨子老家前些日子遭了灾,展兄弟送他回乡去了。”白玉堂闻言微愣,心道这猫爪子够快,却不曾听他提过。况开封府今日虽不算繁忙,那厨子倒也不是什么人物,何必要堂堂朝廷命官去送,未免蹊跷些。赵虎却不知缘由,况白玉堂与他等相交素浅,他也知白护卫只是挂个名头,心底从未当做府内人来看,见白玉堂不欲再问,便自去忙了。白玉堂暗自思量一番,只觉蹊跷颇大,定是那猫隐瞒了何事,只是并未与那猫亲近到如斯地步,可询长揪短,故此那猫有事隐瞒也属情理之中。只虽作这般想,依然胸口暗堵。又想到自己虽以将那猫当做义气兄弟,却不知那猫做如何想,那人素来狡诈,面上作足,心底却未必将五爷当回事,这一计较,更觉烦闷,索性去了西城寻朋友解闷。
丁兆惠携了重礼,领一行人拣大路而行,每日巳时方启程,申时便歇息,如此半个月方至襄阳。
襄阳王早遣了接待吏,又安置了驿馆。丁兆惠未敢停留,仅于驿馆稍作整顿,便直奔襄阳王府。
襄阳王甚为热情,摆宴款待来使,席间与丁兆惠推杯数次,直是放了身分。丁兆惠不敢多饮,只察言观色,小心应答。酒至半酣,赵钰执杯而起,行至丁兆惠面前,拍肩笑道:“丁将军年少有为,本王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彼言不虚耳。”丁兆惠躬身行礼,道:“王爷抬爱。末将何德何能,不过略仗祖上庇佑,又得诸君相让,方担虚名。每思及此,未尝不愧,岂敢居功。”襄阳王呵呵一笑:“丁将军过谦了。我那侄儿对丁家素来青眼有加,谁人不羡?如今既来了襄阳,亦莫屈尊那驿馆。如若不弃,且容本王安排。”丁兆惠听闻王爷竟不避圣诲,只觉心如擂鼓、额前现汗,小心应答道:“蒙圣上不弃,末将铭感五内。末将此番前来,只为还礼一事,岂敢容私。”王爷微微摇头,略眯双眼,道:“我那侄儿我是晓得的。明日我便着人与他知会一声,你且安心留下罢。也瞧瞧咱这襄阳风光,带些礼品予你那兄长。”丁兆惠只得谢了,又再三辞谢襄阳王盛情,仍住驿馆。
展昭循小路早一日便到了襄阳城外,特特寻了处闲散村落避了一夜,待襄阳王接罢丁兆惠散了城门前两层守卫,方乔作卖柴之人,将巨阙匿于干柴之中入了城。
襄阳人称“华夏第一城池”,自有一番古城繁华。虽比不得京城胜地,却另得一番风韵。展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