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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其容颜。
刹那就像时间静止,天地万物都归于平静。
薛虬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从第一眼看见那容颜,仿佛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薛虬不知道这是不是世人所说的一见钟情,但他知道了何为惊艳。
三步距离,薛虬呆呆地站着。突然心里就冒出一个想法,我要知道她是谁。这种想法像血液一样流到他全身各处,疯狂地冲击着他的心脏,冲击着他周身的穴位。
四步距离,薛虬张了张嘴,可没有声音。我一定要知道她是谁,一定。薛虬像是中了毒,浑身无力,迈不开步子,发不出声音。这种毒深入骨髓,渗入心脏,无药可解。
五步距离,薛虬望着她的背影忘记了呼吸,喘不过气来。薛虬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勒住了喉咙,而自己一直压抑,压抑,在压抑。再也压制不住。
薛虬放下手中的玉葫芦,几步赶到那女子身前,望着眼前的女子,忐忑地问道:“我能知道你是谁吗?”
那女子被这突来的一少年,突来的一问,吓了一跳,透过纱巾模糊地看出薛虬的样子,刚想说什么,旁边一位小丫环怒喝道:“哪里来的登徒子?”
两名丫环赶紧扶着那少女,绕过薛虬,往前走去。
薛虬呆呆地站着,喃喃念出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那少女也听到了薛虬所念的这句诗,心里猛地一颤。
少女轻轻回头。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林海垂危
少女轻轻回眸,尽管遮住了容颜,但那回眸的一瞬,薛虬感觉全世界所有的花都开了,他傻傻的笑着,傻傻的看着少女走远,傻傻的看着少女上了马车,就这样傻傻得。
旁边那小贩忍不住道:“走远了,别看了。你还买不买这玉葫芦?”
薛虬回过神来,笑道:“当然要买!”
小贩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赶紧道:“五两银子,不贵。”那一脸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奸商。
薛虬拿着手里的玉葫芦,笑了笑,又笑了笑。回来的白夏看见薛虬这个样子,还以为薛虬受什么刺激了,担心道:“大爷,你没事吧?”
薛虬抬头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想到自己对那少女根本一无所知,心又慢慢地冷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表情甚是落寞。
白夏看着自家大爷由喜转愁的这变脸功夫,心里很是担心,不知道大爷受什么刺激了。
薛虬想了想问道:“白夏,是不是有缘一定会再见面?”
白夏点点头,心里一想,情不自禁地问道:“大爷,你和谁有缘?”
薛虬笑了笑,笑容中满是高兴,却道:“和有缘的人有缘!”
白夏一看这样,就不再多问。带着薛虬来到雇好的马车旁,薛虬和白夏对车夫说了一句去巡盐御史林如海大人家,就上了马车。
薛虬透过车窗望着扬州的街市,一片繁荣景象。转而又想到很久不见自己的义父,心里很是高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到了林府门口。薛虬望着林府的,不禁感叹,真不愧是二品大员的家宅。光是这门口的两头大石狮子,就给人一种威严。正门比自家的门大了一倍有余。红漆大门,黄色大铜环,其营造门楼、门洞、门扇、门框、腰枋、塞余板、走马板、门枕、连槛、门槛、门簪等一些列无不显示家宅的显赫与富贵。
正门上挂着金色渡边的梨木门匾上面大楷书写着:林府。门外并没有下人候着,薛虬感到很是奇怪。一般高门大户门外都应该有护院候着。
薛虬吩咐白夏去叩门。白夏自是上前拿着铜环扣着,连敲了还几下,可还是没有人过来开门。白夏转头对薛虬说道:“大爷,这怎么回事?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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