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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兽,你的城门昨天失守了?”曾一鸣含着一口菜,含糊不清地说。
“少胡说!”
“那你后脖子怎么会有口红印,”曾一鸣凑过来看:“我一早就想说了,这形状这么奇怪,像一只佛手。你什么时候成佛祖的信徒了,我佛慈悲,善哉善哉。”开始念经。
“什么口红画的手?”我咬着牙问。
曾一鸣点点头。
我气愤地拨通了叶容凯的电话:“禽兽,凭什么在我的脖子上画东西!还有你是怎么进的我的房间!”
叶容凯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性感,“你昨天打了我一巴掌,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直接打我脸的。很痛!说实话,是别人的话,那人绝不会好过。”
“可……是你,我舍不得还手。只好画一个手印,只当打过了,保护了我脆弱的男性尊严。”
什么歪逻辑,这样就可以毁坏我一管心爱的口红!我恨恨地说:“你还没说怎么进的我房间。”
他低低了笑了起来,认真地回答我:“你妈妈给的的钥匙。”
“我靠!”有比我更内忧外患的吗?
“乔韵宁,你是不是打死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突然问。
“那还用问?那是当然。”我以为他终于相通了,打算放过我了,我特别替他高兴。
“可我打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
听着他坚定的声音,我差点飙泪,这见鬼的报恩,这像讨债一样的报恩!
“嫂子,佐犬病了。体温特别高,是不是发烧了?”
那个斗犬男心急如焚地冲进门诊室来,我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抱过那条大狗,嗯,好沉。
“你先别急,我检查一下。”他一直紧张地抓着我的衣袖,令我行动不便到了极点。
他赶忙松手,我这才把听筒放在佐犬的胸腔,有拍水声,胸腔有大量积水。一向刚强的佐犬居然在我的按压下闪躲不已,口中咽呜着,有大量口水涌出,似乎连呼吸都很不易。
“初步断定是胸部积水造成的胸膜炎,它最近是否同其他犬类打斗过?”我仔细地问。
他显得一脸茫然,最后挠挠头,说:“一直在训练场,难免和其他猎犬有打斗嘛。”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佐犬是高龄狗,你都不懂尊老吗?”我直接开骂,这群拿狗当打斗工具的人,真是够了!
他不知所措,只说:“求乔医生尽力。”
“它现在呼吸很成问题,我必须马上给它做胸腔穿刺。”我喊曾一鸣:“小曾,去准备一下。”
手术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将佐犬侧躺固定,小心翼翼地把它的毛剃掉,小曾帮它消毒,我将针头缓缓刺入。
突然外面一阵吵闹,有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还有玻璃碎裂的哗啦声,还有前台MM特有的尖叫,只是这次尖叫声,不同于以前的见到叶容凯时由衷的赞叹般的尖叫,这次是实打实的惊恐尖叫。
突然尖叫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手术室门口,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前台MM下意识的哭叫:“你们真的不可以进去,乔医生正在手术,会闹出人命的!”
“什么人命,不就是狗命!”一听就是粗犷大汉的声音。
我此时很想冲出去一脚来个爽快的“踢裆”动作,但一想到胸部穿刺放液时不宜过快,我就忍住了。继续耐心地做着手术。
斗犬男呢?也不知道阻拦一下。没想到平时这么能干的一人,居然没法儿围观狗狗打针,叶容凯身边尽是跟着一群一身怪癖的人。
“哗啦”一声,封闭的手术室,居然被人砸碎了一个大窟窿,那一帮人气势汹汹地从窟窿里钻进来,大声喝道:“谁是乔韵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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