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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某個定計的人,不覺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行。
夜裡,寢殿內只有顧弦思一人倚在床頭,把玩著那精巧的銀色面具。
門口突然傳來響動,某個腳有些痛的人悄悄開了門溜進來,一身黑色夜行衣,卻未曾掩面。
顧弦思將手裡的面具丟到一邊,坐起來看向面具原本的主人,嗤笑道:「蘇公子夜探本宮的寢殿,可是也想當本宮的入幕之賓了?」
蘇傅楚在寢殿之內環視了一圈,方才答道:「我就是來瞧瞧,公主得了新人,今夜是不是不缺人伺候了。」
正如顧弦思所想,蘇傅楚如今有點後悔定下白日裡的計劃了。
他跟蘇朗的目的本是藉此機會大鬧一場,將蘇朗離開蘇家的責任推到蘇若南的頭上,斷了平原侯想要蘇朗與蘇若南成親的念頭,讓蘇朗能夠從蘇家脫身。
可沒想到的是,這本應該是蘇朗不堪受辱黯然離府的傳言,怎麼就畫風大變,成了長公主和蘇朗不得不說的故事?
蘇傅楚心中懊惱,卻也沒什麼好辦法,故而進門著第一句話,便帶著酸意。
顧弦思心中暗笑,面上卻仍做出一副高貴冷艷狀,斜眼看著蘇傅楚:「本宮何時缺過人伺候,倒是不勞蘇公子惦記了。」
蘇傅楚緩步而行,走到床榻旁邊,單膝半跪的顧弦思的面前,抬頭與她對視,俊逸的臉龐上帶著些討好的道:「公主如此,阿楚可是要傷心的,既然新人不如公主的意,那公主不如還是憐惜舊人可好?」
邊說著,他便棲身向前,改為跪坐,將頭靠在了顧弦思的膝上。
這樣一坐一靠的姿勢,是他們二人慣用的,蘇傅楚如此,便是討好服軟的意思了。
顧弦思沒忍住笑了出來,面上的冷意盡消,她伸手撫上蘇傅楚的長髮,嗔道:「你如今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平原侯府管不住你嗎?竟叫你大晚上的隨便出來。」
「蘇淮離京的時候將府里的事務都交給了蘇朗,蘇朗突然離開,什麼都沒交代,蘇若南又一直哭鬧不休,如今蘇府里也是亂成一團,沒人注意我。」
蘇傅楚直起身來,就想往床榻上去,卻被顧弦思按住了。
顧弦思雙手摸上蘇傅楚的腰帶,一邊解著一邊道:「那你不在蘇府里安慰你的好妹妹,跑來這裡做什麼?」
言語間,腰帶應手而落,黑色的外衣散開,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來。
蘇傅楚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顧弦思不太熟練的扒著自己的衣服,語氣中帶著些委屈:「我若是不來,說不定今夜公主的榻上,便是蘇朗了。我在蘇府給他收拾爛攤子,他在公主府占我的地方,天底下哪有這般道理?」
外衫終於被顧弦思扒落在地上,顧弦思又將手伸向雪白的中衣,卻終是沒有再去扒,只是用手指捻起那中衣的布料,摩挲了一下,對於手中的細膩觸感表示滿意後,將蘇傅楚拉上了床榻,叫他倚在靠枕上,自己則是靠上了他的胸口。
罷了,他出來一趟也不容易,還是趕緊多說說話,也好叫他早些回去吧。
顧弦思就這麼靠著,感受著蘇傅楚胸口的溫度,聽著他胸腔里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只覺得上一次這般舒服,已恍如前世。
蘇傅楚此時卻是有些氣息不穩了。
懷中的女子難得的溫順,熟悉的體香不受控制的鑽進他的鼻腔,他正值血氣方剛之年,懷中又是心愛的女子,又哪裡還能淡然?
蘇傅楚心跳如雷,手卻很是規矩。
他一貫便是如此,永遠將主動權讓給顧弦思,她不動,他便不會動,因為那是他的公主,是他心中最為珍視的人,他情願自己身墜地獄,也不想叫她有絲毫不快的人。
「你不老實哦,」顧弦思的聲音嬌滴滴的,語氣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