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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墜的時候蘇眠看不到下頭,只感到自己被人接住。對方的手托住了他的腰,是穩穩噹噹的承載住了他的整個重量。
「沒事吧!」蘇眠側過臉就能看到跑到他面前的張博遠,足以證明接住他的並不是對方。
「發生什麼了?」從上方傳來了安珂的詢問聲。
「沒事,就是小蘇差點摔了,你們快下來吧。」
蘇眠站穩了身子,回過頭對身後的易言時道了聲「謝謝」。但腰間的手卻沒有收回去,而是在他的腰側捏了一下。
眼看著安珂馬上就要下來,易言時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洞確實不深,只是洞的中間似乎隔著一層什麼,讓人從下邊看不到上邊,從上邊也看不到下邊,就會給人一種錯覺。
安珂在下來之後自然是詢問了蘇眠的狀況,確定了他沒事之後等陳安生落地,他們就開始看向這四周。
洞的正下方,也就是他們此時所站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路面,更有一個和上面花紋以及大小都一樣的圓盤。
這裡沒什麼多餘的東西,只有一些陶瓷碎片,怕是上一批人從這爬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摔的。
一側是牆,上頭長滿了青苔,看著黏黏糊糊的。觀察發現這面牆不存在出路之後,他們也就不再看。
路只有一條,但前方流著一條河。不知道多深,但好的地方在於不是很寬,可以跳過去。幾個人都沒有選擇去試試這河的深度,都快速的跳過,來到了前邊沒有門的通道。
又見通道,蘇眠覺得自己回到自己的世界之後,恐怕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會對這種感覺的地方都產生抗拒感了。
還好這通道里沒有什麼多餘的岔路,很快就看到了出口。但在靠近出口的地方,卻橫著一具骸骨,是靠著牆坐著的姿勢。
幾人心下都生出不好的預感來,看過那骸骨之後張博遠道:「這人生前斷了一條腿。」
可就算斷了一條腿,他也不是沒辦法前行了。他這靠牆的動作顯然是自己主動在這等死的,除非,他是沒辦法再往前走了。
手電的光芒照亮了前路,等看清眼前的一幕時,陳安生便下意識暗罵了一句。
他們又看到了人蛹,是一大片。
眼前的布置像是一個馬場,所以還有用石頭雕刻起的馬像,還有架著各種武器的架子。更多的,還是拿著武器的士兵,也就是人蛹。
這裡可以說是一片的狼藉,是已經經歷過了大混戰。除去骸骨以及被打碎的人蛹之外,還有許多的金器散落在地上。
這些人不僅沒能帶走財寶,更是將命都折在了這裡。
石頭馬兒應該是不會動的,能動起來的只有士兵人蛹。看著骸骨躺在入口的位置,倒是可以確定這裡的人蛹是有活動範圍的,並不會到這通道里來。
那麼他們站著的地方,就暫時是安全的。
安珂他們的神色已經變的嚴肅起來了,兩個手電在這馬場的四周照射起來,
蘇眠看到了將動作定格在將手中的利器刺進下方骷髏的人蛹,也有骷髏是掛在那人蛹的身上,而人蛹手中的利器則是刺向空中的。
或許那人蛹原本是將那人挑在了空中,但伴隨著人□□的腐化就滑落了下來,最終骸骨掛在了它的肩膀上。
而這些人蛹保持著這些動作就沒有再動過,確實可以證明,它們動起來是需要什麼契機的。
這裡沒有什麼視線阻隔的東西,手電的光便能照射到對面,他們發現朕前方並沒有什麼出口的地方,卻是在左側看到了一個高台。
那當是為君王而建的高台,上頭還有一張君王專用的椅子。離的太遠,便不能看的太清楚。
幾人發現靠近高台的地方並沒有人蛹,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