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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言時的手順著蘇眠在後背的頭髮,那指尖在划過頭髮的同時也划過了他的背,有些癢。
「我會爭取在那個時候殺了他。」
和徐於飛不一樣,易言時想要殺胡玉,還得找個理由。胡玉是西國的使者,要是他直接出手,西國那邊肯定會抓住這一點不放。
他們是不怕西國,但在這個時代總還是得讓自己成為有理的那一方才行。
「可是我也不能成為『理由』吧?」
「西國的軍隊已經在邊界蠢蠢欲動了,我前面不動他,是因為西國還沒有準備好,現在開戰,我們這邊是有絕對的理由的。」
易言時的手已經放過了他的頭髮,順著腰線下去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讓蘇眠忽略不了那頭傳來的熱度。
「我提了攻打西國的事,同樣有不少的人支持。」
建造地下宮殿和攻打西國的事甚至都並不衝突。
要建造地下宮殿需要不少的財力人力,雖然這個國家可以支持住,但西國的虎視眈眈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要麼就是將西國打怕了不敢再來犯,要麼就是直接侵占整個西國。
易言時更傾向於後面那一點,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讓西國直接成為他們國家的,那皇后就沒有從他國而來的說法。
遊街的計劃在大典之前,畢竟還得是先走讓民眾心服的路。蘇眠起了個大早,寢殿裡也同樣圍滿了人。
一半的人在伺候易言時,一半的人在伺候他。
穿在身上的衣服里三層外三層,總得來說就是很重。讓蘇眠完全沒有了走路的欲望,好在之後就讓他沒有走路的打算,那轎輦一抬,他同易言時並肩坐在上頭,完全沒有走的必要。
這轎輦同樣是新做的,因為做的很大,抬這的人數都極為龐大。上頭有頂,但前方和兩旁是空的,只有幔帳疊著。
這樣的設計就是沒有打算將蘇眠的臉藏起來,好讓民眾都能看到他的臉。轎輦上還放著水果和茶,抬著轎輦的人走的很穩,那茶水會輕晃,卻並不會溢出來。
那是一群渾身充滿了肌肉的大漢,蘇眠踩著其中一人上轎的時候都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壯實。
易言時是先上轎的,而後牽過蘇眠的手在上頭的椅子上坐下。
服飾是誇張了些,但好在他身為男性沒有必要還上妝,省去了許多的時間。衣服穿的實在太厚,哪怕他和易言時是並肩坐著看著靠的很近,但其實他們中間有隔著挺大的一段距離。
不僅僅是蘇眠自己覺得不舒服,易言時看起來也並不是很高興。兩人唯一能做的親密舉動就是牽著手,然後在出發之前,易言時湊過來親了一下他的臉側。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副本我也真不想讓其他人看見你。」
可以說在這個副本,蘇眠是為了儘快完成任務離開才要這樣刷臉。先前易言時表現的都很淡然,他還以為對方並不在乎這些。
其實以正常的角度來說,被看一眼不會少塊肉,看了也就看了,不至於連被看一眼都覺得是有什麼。
如果易言時的這句話只是表達吃醋才說的話是正常,但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打算就只會證明這個人還挺危險。
偏偏蘇眠無法從他的表情里判斷出什麼,前方的皇宮大門被打開,看著外頭黑壓壓的一片人群,蘇眠也沒有辦法再專注於這件事了。
護在轎輦兩側的是兩排身著鐵甲的士兵,他們在出發之前都已經向著易言時和蘇眠行過禮。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並不是空有一身盔甲的架子。
圍在城外的古國子民們都已經跪下身來,高喊著王萬歲。前方有一條路空出,是讓他們可以前行。
這場景,也同那古墓中的一幕極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