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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姿勢。

&ldo;你居然進她的房間了?&rdo;他怒吼著，瘋狂地搖晃著她，&ldo;告訴我!&rdo;他馬上就從她慌亂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接著他放下她被掐得通紅的雙臂，低著頭，了無生氣地站在原地。

西麗亞伸出一隻手撫慰他。&ldo;查理，&rdo;她嗚咽著說道，&ldo;你還不明白嗎?看著她的東西只會讓你難過，我不過是想幫你。&rdo;

&ldo;她的東西現在在哪兒?&rdo;

&ldo;就在樓梯邊，查理。所有的東西都在。&rdo;

他穿過走廊，踉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我則終於感覺心跳恢復了正常的頻率。西麗亞看著我，臉上寫滿狂暴的恨意。此時我只想趕緊離開這幢房子。我從床上拿起我的東西，走到門口，可她堵住了去路。

&ldo;看到你都做了什麼嗎?&rdo;她聲音嘶啞地低聲吼道，&ldo;這下可好，我又得重新打包一次。每次都弄得我筋疲力盡。都是因為你，我得全部重新打包一次。&rdo;

&ldo;這件事完全取決於你，西麗亞。&rdo;我大聲說道。

&ldo;你，&rdo;她說道，&ldo;你這個老滑頭。那時明明是你和她在一起‐‐&rdo;

我把手杖頭用力地放在她肩上，她退縮了。&ldo;作為你的律師，西麗亞，&rdo;我說，&ldo;我建議你除了睡覺以外，其餘時間都管好你的舌頭，特別是當你不能為說出的話負責的時候。&rdo;

她沒再說什麼。不過直到我跨出門走到大街上，她才從我身邊消失。

02

從波恩蘭姆莊園到艾爾?夏普的烤肉酒吧，步行只需幾分鐘。我到得正是時候，一路上清冽的冬季空氣刺激著臉頰，讓人神清氣爽。艾爾獨自一人在吧檯後面忙著擦杯子，看到我進門，他馬上愉快地打了聲招呼。&ldo;聖誕快樂，律師。&rdo;

&ldo;你也是。&rdo;說著，他把一瓶看起來很不錯的酒和一對杯子放到吧檯上。

&ldo;你就像四季交替，永遠來得那麼是時候。&rdo;艾爾邊說邊往杯子裡倒酒，&ldo;我正想著你該來了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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