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3 页)

&ldo;沒有，&rdo;奧利弗夫人說，&ldo;是的。那時報紙上有許多關於此事的報導，熱鬧了一段時間，然後便漸漸冷淡了。唉，就像現在的事情那樣。就像以前的那個姑娘。你知道，她離開家，他們在哪兒也找不到她。嗯，我是說，那是五六年前，突然一個在沙灘或沙坑或別的什麼旁邊玩的小男孩偶然發現了她的屍體。五年或六年以後。&rdo;

&ldo;是這樣。&rdo;波洛說，&ldo;從那具屍體可以知道她死了多長時間，知道在那個不尋常的日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再回頭查閱那些書面紀錄中的各種事件，最後就有可能發現兇手。但你的問題會更難，由於看上去答案肯定是兩件事中的一件：丈夫不喜歡他的妻子，想擺脫她；或者妻子厭惡她的丈夫或有了情人。因此，這可能是一起感情犯罪或一些很不同的犯罪，不管怎麼說，會發現什麼動機也沒有。如果在那時警察不能把它查出來，那麼這個動機肯定是非常隱蔽的一個，不容易看出來。因此它就成為一件轟動一時，隨後便被遺忘是事情，就這樣。&rdo;

&ldo;我想我可以去看看那女孩兒。也許這就是那可惡的女人想讓我去做的。她以為那姑娘知道‐‐嗯，也許她知道。&rdo;奧利弗夫人說，&ldo;孩子們會知道，你明白，他們知道那些最特別的事情。&rdo;

&ldo;你知道那時你的教女有多大了嗎？&rdo;

&ldo;嗯，如果推算一下我會知道，但我不能立即說出來。我想她可能是九歲或十歲，不過也許還要大些，我不知道。我想那時她在學校。但那可能只是我回想起的看過報導時的假設。&rdo;

&ldo;不過，你認為伯頓-考克斯夫人的願望是讓你從那個女孩兒那兒得到一些信息？可能那個女孩兒知道一些東西，可能她對那兒子說了什麼，然後兒子又對母親說了些事情。我認為伯頓-考克斯夫人曾親自試著去問那姑娘並且遭到了拒絕。但是她想到了有名的奧利弗夫人，同時又是一個教母，有豐富的犯罪學知識，可能會獲得一些情況。但是此事與她有何相干？我還是不明白。&rdo;波洛說，&ldo;對我來說似乎那些你含糊地稱為&l;人們&r;的人這時終究不能幫她，&rdo;他又加上一句，&ldo;誰會想的起來？&rdo;

&ldo;嗯，我想他們可能會。&rdo;奧利弗夫人說。

&ldo;你領我感到吃驚。&rdo;波洛說，帶有幾分迷惑地看著她，&ldo;人們真的還記得？&rdo;

&ldo;嗯，&rdo;奧利弗夫人說，&ldo;我真的正想著大象。&rdo;

&ldo;大象？&rdo;

像他以前經常認為的那樣，波洛認為奧利弗夫人真的是最莫名其妙的女人。為什麼突然提起大象？

&ldo;昨天在午餐上我在想大象。&rdo;奧利弗夫人說。

&ldo;為什麼你會想起大象？&rdo;波洛好奇地問。

&ldo;嗯，我實際上在想牙齒。你知道，一個人要想吃東西，如果你有某種假牙‐‐嗯，你就不能做得很好。你知道，你已經知道你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rdo;

&ldo;啊哈！&rdo;波洛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ldo;是的，是的。那些牙醫，他們可以為你做很多事情，但不是一切。&rdo;

&ldo;很對。然後我想起了‐‐你知道‐‐我們的牙齒只不過是骨頭，並不那麼好。如果是狗就好了，狗有象牙質的牙。然後我想起了別的有象牙質的動物，如海象和‐‐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