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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看着你。”他抚摸着他的头发,实在很想就此将他压上床,不过知道侯雪城想必累了,于是道:“你还没沐浴吧?我要人送水进来。”
侯雪城点头,“以后谁来服侍我啊?不会又是那些笨手笨脚的侍僮吧?”这是他最关心的一点。
朱靖实在很想抱抱他,笑道:“放心,我已经吩咐怜怜惜惜来这里服侍,她们该当让你满意很多。”说着就去吩咐下头的人。不一会儿,热水送上来,怜怜惜惜也跟着进来,她们看到侯雪城时都露出吃惊的神色。没想到侯公子忽然出现在房内,自己等人却没有注意到。
侯雪城没理会她们的见礼,已经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水,朱靖连忙挥退她们,“雪城,以后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脱衣。”看侯雪城露出狐疑的样子,朱靖只好诚实道:“因为我不想你的身体,给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看到。”
侯雪城其实不是很了解,不过仍然点头。“是因为我背上的伤太难看吗?我也不想吓到人。”他也不甚在意,跨进浴桶。
朱靖原想要解释,但是和侯雪城解释“独占欲”这种想法是没意义的,因为他绝对不可能懂得,只好废然一叹。浴桶中的人望着他,露出渴望的眼神,朱靖只好卷起袖子,开始替他沐浴。真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不过对朱靖而言,这种折磨,他宁愿拿十年寿命来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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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靖也沐浴过后,他起身擦干身体,侯雪城已经趴在床上半醒半睡。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服,也没束上衣带,漂亮的肩背线条都露出了一半。黑亮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
朱靖心跳加速,坐到床侧,轻轻扯开侯雪城的袍服下摆,双目顺着那双修长而均匀的小腿,细致却有力的大腿,慢慢移到紧窄而线条优美的臀部。那美丽的臀部再往上,便是那时承接他带来的震动,几乎折断的细腰,朱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
这时,侯雪城翻过身躯,眼睛从朱靖的脸慢慢往下看,胸腹,腰身,然后到他欲望胀大的中心点。见他不言不语的盯着自己看,朱靖不禁觉得羞愧,感到自己和禽兽实在没分别。“抱歉,是我唐突了。”他将侯雪城的下摆拉好,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过自己的衣服,打算披上。
侯雪城忽然伸出手,将他的欲望握在手中,朱靖倒抽一口气。“快放手,不然我不保证后果。”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床上的人听而不闻,坐起身,脸上一片沉肃。“上次你当官兵,我当强盗,害我第二天在马车上都只能躺着,你果然剑法如神,令我钦佩。……这次换我当官兵,你当强盗了。我也要让你看看我的枪法是否浪得虚名。”说完凌空跃起,将朱靖压在身下。
是夜,到底枪法神勇还是剑法无敌,已经成为永远的谜思。所有人只知道,之前王府的禁地“静芦”附近,在那天的晚上发生了强烈的震动,地牛翻身,山摇地裂,酿成了可怕的灾情。
不过因为是禁地,没有人敢过去探视究竟,只感到整个房子都在震动,巨响连天。听进去修补房子的工人形容,似乎静芦二楼的家具全毁,连屋顶都被掀破几个洞口。再听里头的侍女颤抖的形容,尤其那张床已经成为瓦砾一堆,只剩下几片残木碎渣,其他都化为灰烬。
……看来当夜没有人得胜,官兵与强盗在这方面算是势均力敌。
隔日清晨,太君召见两人,看到两人脸上都布满青紫,不禁甚是心痛。她在主屋都没感到有震动,想不到隔几个院落发生了那么可怕的地震,连忙安慰两人几句。
朱靖的妹子朱浣花随侍在旁,她长得并非十分美貌,却清灵有致,笑起来十分俏皮。她偷觑着那个第一次见面的白衣人。侯雪城的脸和朱靖一般,都肿的和猪头没两样,远看简直是两兄弟。所以侯雪城也免了戴面巾,反正都已经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