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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季安試著捏了捏他的肩膀，&ldo;就是你二十一二歲那段時間。&rdo;

&ldo;嗯。&rdo;梁逍垂著眼睫，肩膀無論如何也放鬆不下來，&ldo;當時學業非常忙，他也很聰明，知道不在明顯的地方扎針，我就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從房間退出去，把門從外面鎖上，然後報警。就聽見他和他的朋友在裡面拍門，嚎啕大哭地求我，二十多層的公寓他們不敢跳吧，很快警察就過來把他們全都帶走了。&rdo;

&ldo;前輩，我覺得我沒有犯重複的錯誤，也不後悔。&rdo;這個總結口氣匆匆。

&ldo;我同意。&rdo;葉季安說。

&ldo;我不想讓任何人再吸嗨過去死在我家裡。&rdo;梁逍又道。

&ldo;我明白。&rdo;葉季安轉臉看著他，&ldo;你做的是對的。如果放在我身上，我還不確定自己能做到像你這麼果斷。&rdo;

梁逍張了張嘴，沒出聲。

葉季安目不轉睛，&ldo;更重要的是，你因為這件事痛苦，並且這種痛苦疊起來導致它很重也很長好像沒人能分擔，這也是正常的，沒有人能說你錯，說你矯情不懂堅強。&rdo;

梁逍的眼眶驀地紅了。

葉季安努力顯得沉穩，張開雙臂，&ldo;抱一下?應該挺有用的。你這幾天太抑鬱了，我覺得不行。&rdo;

然而事實上，說的時候他其實有些忐忑，甚至替梁逍覺得匪夷所思‐‐這是揩油還是安慰?他怎麼就這麼想跟梁逍擁抱，難不成是在床上抱上癮了。但疑慮很快被打消，梁逍也許不想被人看見眼角濕潤的丟臉樣子，非常用力地把葉季安摟緊，葉季安就順勢把下巴擱上他的肩頭，虛虛地環上他的腰，&ldo;哈哈，空姐待會兒要來抓咱們了。&rdo;

&ldo;不管。&rdo;梁逍十分堅決。

&ldo;你和我說這些事，我挺驚訝的，&rdo;葉季安捋他後背，給他順氣，&ldo;但也有點……怎麼說，確實是開心，我覺得自己被相信。&rdo;

&ldo;都過去了，也不會一直疼。但的確是我的私事給前輩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我也想解釋清楚。&rdo;梁逍的聲音悶悶的，從葉季安耳後傳來，這又是一個久違的角度，&ldo;回到公司也會事情很多吧。&rdo;

&ldo;沒事兒的，咱們都報了安全險，說不定回去還要賠咱們錢呢，況且這件事歸根結底，又不是咱們的過失，領導也不至於為難咱們。&rdo;

&ldo;就是有我的錯。我應該早點說清楚，提醒你們注意的。&rdo;

&ldo;再說我煩了啊。&rdo;

梁逍似乎欲言又止，他在葉季安鬢角最後蹭了蹭，終於把人放開，紅著眼睛說：&ldo;那回去睡覺吧。&rdo;

葉季安瞧著他這小兔子樣，心中忽然就鼓足了勇氣，他說道：&ldo;還得等等。&rdo;

&ldo;怎麼了?&rdo;

&ldo;那首詩，你還準備給我讀嗎?&rdo;

&ldo;我‐‐&rdo;

葉季安的目光沒有躲閃，&ldo;要聲情並茂的。&rdo;

梁逍露出認真思考的神情，很快，他恢復了平靜和穩重，&ldo;好。前輩要認真聽。&rdo;

葉季安特意扯了兩把自己的耳垂，沖他笑。

梁逍則仍舊一臉嚴肅，清清嗓子整整衣領，站得筆直，沉聲開了口，好比站在台前進行詩朗誦比賽的高中生，而他念上一句俄文，葉季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