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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怕自己成了他的玩意?怕自己对他泥足深陷?是啊,夏至倾你在怕什么?既然毫不在意这个男人,管他做什么呢?夏至倾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见夏至倾不语,脸上的神色一阵忧愁一阵茫然,耶龙亿也不再说什么,嘴角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这个女人,越来越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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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鞋铺里出来,耶龙亿将夏至倾带上马,便头也不回地策马而去。
留在铺子里的耶龙宁,付完定金,留好地址,再一转身,只看到大哥耶龙亿远远的一个背影,“倒是等我一起啊。”耶龙宁喊了一嗓子,但转眼,耶龙亿已经拐出了街角。
耶龙亿摆脱了耶龙宁,带着夏至倾,一路奔至城郊的湖边,那湖在山脚,掩映在森繁的树木中,湖水透绿,静若铜镜,“许多年了,这片静水湖,和我小时候看到的毫无二致。”
夏至倾没有说话。耶龙亿又说道:“小时候,我寄养的那户人家的伯伯,常带着我和他的孩子们来这儿钓鱼,但小孩子没有耐性,最后只剩伯伯一人垂钓,而我们都在岸边追逐嬉戏。”
“康平城也有湖,离我家也不算远,七八岁的时候还可以无忧无虑地去玩耍,过了十二岁,倒不让出门了。”夏至倾想起家乡的湖,轻声说道。
“我十二岁时,每日在草原里摸爬滚打,练功,练骑射,一双手满是血泡,身上的伤总是旧的没好又添新伤,你看我的手……”说着,耶龙亿将手伸出来,他的手掌满是厚厚的老茧。
夏至倾看着,微微有些心疼,不由得用手摸上去,她的手白嫩无骨,耶龙亿的却粗糙沧桑,阳光照耀下,对比分外强烈。
☆、27今晚你定要从了我
耶龙亿就势握住夏至倾的手,“你的肌肤太娇嫩,有时我真怕自己抚过你身体时,会将你肌肤划破。”
夏至倾耳边一热,如此轻浮的话语,此时听在耳朵里,居然令她心旌一动。
夏至倾的不语,令耶龙亿愈发升起捉弄之心,他轻捏她的下巴,将脸转过来,这才看清她红了的面颊,“你在害羞?”
“哪有,是日头太晒了。”说着,夏至倾低下头。
耶龙亿重新将她的头抬起来,盯着她的殷红温润的小嘴儿,轻轻吻上去。
夏至倾没有挣扎,她发现自己有些沉溺于耶龙亿的亲吻,她迷恋他身上的气味,迷恋他亲吻时的气息,他靠近她时,她的身子便莫名其妙的软了,自己对他的那些冷颜相向,越来越像是一种垂死的伪装,以保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随着耶龙亿亲吻的深入,夏至倾越发感觉无法自持,她伸手抵住耶龙亿的胸膛,分开他们缠绵的拥吻,“耶龙亿,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么呀?”
听着夏至倾气息不稳的质问,耶龙亿隔着衣裳摸了摸她的胸口,低声问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夏至倾推开耶龙亿的手,慌忙答道。
“那今晚,你定要从了我。”耶龙亿说完,长笑一声,而后策马离开静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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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龙宁被大哥甩掉,回到府里,又帮着收了那些铺子送来的货品,而后,便守在府门等着大哥回来,他有满腹委屈要申诉。
等了良久,也未曾等到耶龙亿回来。原来,耶龙亿带着夏至倾去了一家很有滋味的菜馆,晚餐便不回了。
耶龙宁用过餐,找个没人的地儿,对二哥耶龙诚说:“大哥真的被迷住了,我从未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好。”
记得在僰弩部落时,耶龙亿曾经有个侍帐女,僰弩部数一数二的美女,每当耶龙亿来幽州城,她便央求要跟来,却从未被允许。有次女人便发了脾气,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