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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臥槽臥槽!
她瘋狂戳麻花辮女孩的腰,示意她趕緊去看。
抓住扶手剛站穩的女孩瞥了眼抽風一樣的同伴。
「毛……」病。
看到什麼後,那個病字就完全卡在了喉嚨眼。
經過方才那陣劇烈顛簸,本來就靠得近的兩人就靠的更近了,簡直就是貼在了一起。
較為高大的男生一手牢牢握住身旁扶手,一手扶住對面男生的肩膀,肢體相疊,像是將他完全攏在自己懷裡。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較高的男生湊在高冷小哥哥臉側,像是在吻他耳朵!
要是單純的親耳朵,她們倆也不至於磕瘋成這樣,畢竟她們倆也是「閱盡千帆」的lsp了,什麼大場面沒看過。
最絕的是他們倆之間的那種,怎麼說呢,用她最近衝浪學到的一個新詞,叫性張力。
是禁慾和熱烈之間產生的那種強力的拉扯感,一種矛盾美感。
高個男生的身材男性氣味濃厚,短茬寸頭,堅毅利落的下顎,手上凸起的青筋,堅實的臂膀,寬厚的肩膀,都是他男性力量感的體現,這是男性性感,是欲。
而高冷小哥哥像潛藏著蓬勃的平靜湖水,眼鏡隔去眸中情緒,唇緊抿,表面克制著,一臉冷淡內斂,給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距離感,是禁慾。
一個放縱著侵略試探,一個克制著堅守後退。
他們倆之間的衝突張力直把兩個女孩看得嗷嗷叫,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化身摁頭小分隊。
在女孩們看來唯美和諧的場面,置身其中的二人卻是齊齊僵住了。
李兆焯微愣於唇邊溫涼柔軟的觸感和充滿鼻腔的清淡花香。
他像是含住了一片花瓣,脆弱的觸感讓他不敢妄動,灼熱的鼻息直直往宋林居耳朵里鑽。
耳根本就敏感,在潮熱觸感和灼粗鼻息的雙重夾擊下,讓宋林居腦中的聲音都蓋過了車中的嘈雜,修長的脖子折得像是被大風肆虐過花莖。
他推了山一般的李兆焯一把,沒推動,反倒是他沉穩的心跳擊打著他的手心。
宋林居握掌成拳,「起來。」
他聲音冷冷,說話幅度卻是很小,生怕碰到他似的。
愣神中的李兆焯被他喚醒,忽略周圍一些怪異的目光,不慌不忙直起身來,一副坦率模樣。
如果忽略他直勾勾盯著宋林居脖頸的眼睛的話。
脖子可真白,像初雪一樣,要是能在上面留下些什麼就好了。
留下點什麼……
意識到自己想法不太對勁,李兆焯趕緊移開目光,清咳了兩聲。
草!
他這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而且還是對著一個長手長腳的男的。
難道是待在男人堆里太久了?
看來以後還是得多看看女孩子,視線老在個和他一樣渾身邦硬的男人身上流連算個什麼事啊。
悶悶的夜風從窗吹進,掠過宋林居汗濕的發梢,帶著絲絲縷縷香氣鑽進沉默地看著窗外的李兆焯鼻腔。
他裝作無意道,「你用的什麼牌子的洗衣液?還蠻好聞的。」
宋林居身上的味道總讓他有靠過去聞的衝動,他歸結於洗衣液的味道太好聞了。
沐浴露和洗髮露早在第一次宋林居帶他回家他就記住了,買回來試了,是挺清新的,可不是那個味道。
所以他想著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
正是因為味道淡,只有靠得極近他才能滿足。但大熱天的,他一個大老爺們老往另一個大老爺們身上湊,這算什麼破事兒,就算別人不說什麼,宋林居也不能接受,還不如問問那味道哪來的,他也去搞瓶同款。
宋林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