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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聽不進任何話的模樣固執又偏執。
莫名地,宋林居被他沉寂得恍若透不進一絲一毫光的眼睛看得心下一窒,他抿著唇看著他,沒再說話。
兩人立在門口,誰也沒動。
在這場無聲對峙中,最終還是宋林居先妥協。
掃過男人帶著深重倦意的眉目和蒼白又乾裂的薄唇,宋林居無聲地吐出口氣,輕嘆似的,他還是上前打開了屋門。
也不知道他在這等了多久,這麼冷的天就這麼直愣愣地站在他家門口,也不知道給他打個電話。
被反鎖的鎖芯一圈圈被打開,宋林居先一步踏入玄關,他的後背毫無防備向身後眼眸沉鬱的高大男人敞開。
「進來吧。」
宋林居修長手指摸索著想打開客廳的燈,身後有風吹過,「咚」地聲門就被重重合上了,震得陽台的玻璃門都在嗡嗡作響,走廊感應燈的光線泯滅在快速縮小的門縫,直至完全被鎖在門外。
宋林居還沒來得及適應突然暗下來的環境,就被人大力拽住手腕,狠狠甩在沙發上,雖然不痛,但宋林居腦子還是短暫地懵了下。
你有沒有心?
他的手好冷,像是冬日掛在屋檐上吹了一整夜寒風的冰凌一般。
就趁著這麼短短几息,男人快速將他兩隻清瘦手腕合著攥在手心,健壯的小臂牢牢壓在了宋林居的胸膛,長腿強硬地抵在他腿間。
幾個行雲流水的動作間不見絲毫猶豫和滯怠,像是在腦中推演過成千上萬遍,他以極快的速度變成了宋林居的人形枷鎖。
被人這樣牢牢禁錮,宋林居下意識掙了掙被勒得發疼的手腕,但李兆焯卻以為他是要逃離,不由分說大手一推,宋林居的雙手就被釘在頭頂。
由於姿勢的緣故,隨著這麼強硬一推,宋林居的胸膛被扯著往上挺,將自己獻祭一般完全攤開在男人嘴下。
莫名其妙被這麼強硬地對待,泥人也會有三分脾性,宋林居緊皺著眉,「李……唔……」
可警告之語才剛吐出個頭,男人就俯身堵住了他的唇,趁了宋林居說話之便,李兆焯長驅直入,直奔目標。
他的唇是冷的,乾燥到有些刺人的麻癢,可舌卻是滾燙。
宋林居掙扎了幾下,不但沒掙開束縛,因為發力還把自己往男人懷裡送了幾分,關鍵是他堅硬的膝蓋還頂著他,他掙扎得越劇烈,摩擦接觸就越多,萬一……
宋林居喉頭微滾,閉了閉眼,稍稍平復了下有些躁動的呼吸後就沒敢再動了。
說到底還是得怪自己,但凡他對他有那麼點防備,也不至於會是現在這個場面。
許是被他吞咽的動作刺激到了,察覺到他放棄掙扎的李兆焯,抵住他胸膛的手撫上了他親密動作下微微發燙的側臉,抬起他的臉吻地更激烈了。
那兇橫狂放的動作像是餓到極限野獸的抵死反抗,急切地想將失去抵抗能力的獵物拆解入腹,以安撫不斷叫囂,饑渴到疼痛的腸肚。
嘖嘖作響的水澤聲,男性粗重隱忍的喘息,偶而承受不住重量吱嘎作響的沙發,讓本該寒寂的秋夜逐漸升溫,像是突然從灼熱的夏日吹來了陣熱風,讓人身上出了層細密的汗,一片粘膩燥熱。
宋林居被迫仰著頭,被男人猛烈的動作親得合不攏嘴,涎水緋靡蜿蜒,男人粗糙的手緩緩下移,落在了他繃直的脖頸上。
手下的觸感纖長柔韌,像是稍稍用點力就能將它折斷,但手下有力搏動的經脈卻顯出蓬勃的生命力。
雖然男人只是將手覆蓋在他脖頸上,並未用什麼力氣,但脖子是人體最為敏感脆弱的地方,成年男性有力大掌的威脅還是讓宋林居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
但男人似乎很喜歡這個地方,指腹不住地摩挲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