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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柔和下來，&ldo;是你好姐姐的生母，是一個真真的良善人。&rdo;

照片上的女人穿著一身旗袍，一雙鳳眼目光溫和地看向照片外面的人，那張面容竟然與程漸軒有四五分的相似。

林錦言又突然想起來，年幼時，有下人笑話林心雨，&ldo;怎得小姐生得和夫人一點都不像。&rdo;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話，&ldo;哪裡來的人，嘴這麼碎，拖下去，發賣了。&rdo;

站在灌木後面的林錦言被嚇了一跳，懷中的布球滾落在了地上。

想到這件事，林錦言眼珠子一轉，掩住眼底異光，咧開了嘴，露出了自己的虎牙，笑了起來，&ldo;夫人看起來就很善良。&rdo;

戲班子院門口巷中。

&ldo;小程老闆。&rdo;璃小草雙腳一岔，擋在了程漸軒的面前。

程漸軒皺了眉，&ldo;做什麼?&rdo;

璃小草眨眨眼睛，想起學校里男同學約女同學出去的招數，說，&ldo;請你去喝咖啡。&rdo;見程漸軒眉頭一皺就要拒絕，璃小草連忙上前抓住了程漸軒的衣袖，&ldo;走啊，我都與大程老闆說好了，你不得不去。&rdo;目光又在程漸軒光裸的右手手腕上一轉，掌心幻化出的紅線被她的指尖一繞。

程漸軒一甩衣袖，&ldo;走就是了，不要碰我。&rdo;

璃小草癟癟嘴。

喝咖啡就喝咖啡，偏程漸軒事多。不是這個過甜了，就是那個苦了，再就是這家的環境不好，事多到璃小草眼角都氣得沁出了眼淚，雖然很想一揮衣袖，道一聲，&ldo;不伺候了。&rdo;但最後還是秉承著自己的好涵養，視線在程漸軒的手腕上轉了三圈，安慰自己：本仙不和一個無知凡人計較。

&ldo;我覺得這個不錯，幫忙帶走一杯。&rdo;程漸軒偷偷看了一眼氣鼓鼓的璃小草，壓下剛剛彎起來的嘴角，又一指旁邊的甜品，&ldo;這些看起來也挺好，也幫忙包起來。&rdo;

說完，程漸軒邁開長腿往外頭走，還不忘了指指璃小草，&ldo;包起來，叫她拿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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