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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ldo;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收手還來得及。&rdo;

楚臨轅無力地笑了一聲，&ldo;來得及?我已經殺過一次人了，上一次能讓我安然無恙不過是因為我受傷昏迷了。&rdo;

他提高了聲音，&ldo;叫秦儷宣來見我。&rdo;

秦儷宣出現在門口，她的手指屈起，還沒有敲響房門，就聽見喀噠一聲，裡面的人將反鎖的門打開了。

楚臨轅手中拿著鋥亮的彎刀，細細的刀刃抵在璃小草的脖子上。

&ldo;西西!&rdo;秦儷宣抬頭，緊張地看著楚臨轅，&ldo;她可是你的女兒啊。&rdo;

楚臨轅的手臂瘦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手上的青筋突起，指關節發白，仿佛在下一刻他的手就會一抖，將刀落下。他嘆了一口氣，&ldo;誰知道她是不是我女兒呢。&rdo;

程義白出現在秦儷宣的身後，&ldo;你知道她是。&rdo;

&ldo;出去!不要出現在我面前!&rdo;楚臨轅看見程義白，情緒一下子變得激動，手一抖，就在璃小草的脖子上落下一條血線。

程義白舉起雙手，&ldo;好，我走，你不要傷害她。&rdo;

等程義白消失之後，楚臨轅的雙肩一松，才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秦儷宣問他，&ldo;你想和我說什麼?&rdo;

&ldo;聽說故意殺人罪是死刑?&rdo;楚臨轅的神色淡漠，像是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隨著他的話音響起，璃小草的眼前似乎又出現了白芷菡死去的時候血腥的場景，她的身子顫了一下，脖子險些擦過彎刀。

秦儷宣明顯也看見了這一幕，神色緊張起來，她咽了一口口水，&ldo;是。&rdo;

&ldo;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rdo;楚臨轅問。

秦儷宣剛張開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又聽見楚臨轅加了一句，&ldo;不要說謊，我想聽聽你的真心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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