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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好蟲兒。&rdo;一旁的幾個學生也圍了過來。
老闆用蛐蛐探子撥了撥,表情很是滿意,&ldo;過過秤?&rdo;
我想了想,一點頭道:&ldo;行。&rdo;
讓黑頭蟋蟀跟稱上走了一圈,老闆和幾個學生都顯得很驚訝:&ldo;八厘四?夠大的啊!&rdo;
老闆定定神兒,再次細細觀察其蟋蟀,口中問道:&ldo;這麼大的個頭兒,跟山東拿的吧?&rdo;
&ldo;沒有,北京抓的。&rdo;我這人比較實誠,實話實說:&ldo;就護城河邊兒上。&rdo;
老闆哦了一聲:&ldo;北京的蛐蛐兒差了山東幾個檔次啊,別看個大,可斗性不行,小伙子,這樣吧,你這隻我收了,一千塊錢。&rdo;
要知道,以前的北京還是能淘到不錯的蛐蛐兒的,像西山八大處,永定河西的雲崗,昌平十三陵,但近些年,北京蟋蟀質量整體下滑,零零散散有一些,卻再沒什麼品相不錯的蟲兒了,市場上銷售的,大都是山東蛐蛐兒,數泰安市寧陽縣泗店鎮的最為出名。所以,他說北京的蛐蛐兒斗性差,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想也不想地搖搖頭:&ldo;太便宜了,怎麼也得五千吧?&rdo;
&ldo;五千?&rdo;老闆笑著把蛐蛐罐推了回來:&ldo;那您收好吧,你放心問,整個官園鳥市都不會有一家肯花五千塊錢收的。&rdo;
我收回蛐蛐罐,默然退出店外。
或許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之後的一個小時,我在市場裡里外外問了個遍,給八百的有,給三百的有,更有甚者覺著我不懂行,竟要拿出五十塊錢收。
想想也是,人家一般都去山東一筐一筐的低價收購,自然不願花幾千買一隻蛐蛐兒。
嘆了嘆氣,我無比懷念以前在西直門的官園鳥市,那會兒,許多玩家兒抓了好蟲兒後,都在鳥市最東面的平房邊擺攤位出售,不用交攤位費,更沒有什麼限制,自由度極高。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正當我和鄒月娥準備到外面透透氣,身旁一個賣魚的好心店老闆扶著水族箱告訴我們一個地方,說不妨去那裡碰碰運氣。
&ldo;謝謝您。&rdo;
我們去的是阜成門立交橋附近的一個小花園,據賣魚老闆說,許多跟官園鳥市買了蛐蛐兒的人都會在這邊交流一下,其中不乏有錢的款爺。與一般玩蟋蟀的人不同,很多有錢人是靠這個賭博的,所以,若入了他們的眼,幾萬塊錢都肯出。
石子路的盡頭,是幾方白石桌。
有遛鳥聊鳥的,有下象棋圍棋的,好不熱鬧。
&ldo;小靖,咱們換換。&rdo;鄒月娥把她的花盆給我,拿過了蛐蛐罐:&ldo;我看你不太會賣東西。&rdo;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ldo;那麻煩你了。&rdo;
我們粗略商討了一會兒,鄒月娥便朝著幾個正在鬥蛐蛐兒的小年輕走過去,把蛐蛐罐往石桌上一撩,蹺著二郎腿坐穩在石凳上,取出lv手包中的小紙扇子,不緊不慢地給自己扇著風:&ldo;有沒有要蛐蛐兒的,這可是正宗的山東蟲兒,黑頭黑身,絕對好品相,出售嘍。&rdo;
呃,明明是我跟護城河抓的,怎麼成山東蟋蟀了?
她這一嗓子,倒真喊來了不少看熱鬧的。
我不太習慣這種場面,總感覺有點丟人。
鄒月娥卻氣定神閒,把蛐蛐兒嘰里呱啦地一通亂夸,卻沒有掀開蓋子讓他們看。
這時,同桌的一個初中生模樣的男孩撇嘴道:&ldo;姐姐,您說得也忒邪乎了吧?&rdo;
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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