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页)
與我們同行的民工指著很遠很遠的山腳下面隱隱約約出現的工棚說:&ldo;那裡就是七工區,從這裡抄小路走下去比公路近了一半,走小路大概只要一個小時左右,像剛才機子的速度,起碼要二個小時以上才能到達。&rdo;
看著剛動工砌建的涵洞,再看看剛指到九點鐘的手錶,張立忠對我說:&ldo;在這裡等也沒意思,不如走路到七工區去了解一下情況,順便看看下山的路怎麼走,下午再上來開機吧。&rdo;
我們背起槍,將行李塞進駕駛室,民工們將那些粗重的東西留在拖斗里,挑起急用的東西領著我們往山下走去。一個多種頭後我們走到了山腳下,在一個三岔路口前領隊的民工對我們指著一條小路說:&ldo;倆位師傅辛苦了吧,機械隊人員住的工棚就在那一邊,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往下走就到了。我們民工住在山腳的另一邊,就在這裡分手吧。明天我們再派人到你們那裡挑那些留在機子上的東西,再見。&rdo;
告別了民工,我們沿著小路往下走,前行不遠小路與公路又連到了一起,不遠處的山腳下還隱隱約約傳來推土機工作時發出的轟鳴聲,趁張立忠在路邊小解,我先行一步往機子響的方向走去。順著公路拐過一個彎,遠處有三台推土機正在轟轟地響著在推土。路邊有一棵三、四個人手拉手合抱粗濃郁遮天的大樟樹,樹下坐著三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女孩子,她們正背對著我在說話,連我走到她們身後都沒察覺。
從背影我就知道她們是覃秀文、周日紅,那個長得胖呼呼的不用說大家都猜得出是陳玉明,我強忍著笑在她們身後大喝一聲:&ldo;別動,舉起手來。&rdo;
我這一聲大喝猶如突然從天而降的驚雷,嚇得她們同時驚叫了一聲都跳了起來,六隻驚恐萬分的眼睛一齊瞪向了我,當看清楚嚇得她們膽戰心驚的人是我時,她們舉起拳頭一擁而上,狠狠地在我身上頭上一通亂打,一邊打一邊還很不解恨地罵道:&ldo;打死你這個壞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不是想嚇死人?&rdo;
我一邊躲閃著她們雨點般落下的拳頭一邊笑嘻嘻地求饒說:&ldo;哎唷,好痛啊,你們就饒了我吧,人家從那麼大老遠的地方走路來探望你們,見面後水都不讓喝一口就送上這麼貴重的禮物,真讓人承受不起呀。&rdo;
覃秀文聽了我求饒的話後首先住了手,然後笑眯眯地攔住周日紅和陳玉明說:&ldo;算了,算了,饒了他吧。既然遠方的來客已收下禮物,我們也算盡了地主之誼,這樣的招待也算得上夠檔次的了。&rdo;
我裝出很痛苦的樣子捂住頭說:&ldo;三位好姐姐,你們真狠呀,幾天不見一個個就像母夜叉似的。&rdo;
陳玉明對我晃著她雙胖嘟嘟的大拳頭說:&ldo;我說好小弟你也別裝蒜,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會不會打痛你嗎?我們這麼珍貴的禮物可不是隨便哪一個人都能享受到的。看到是可愛的小弟才毫不吝惜地多送幾個,換了別人,就是低聲下氣求我們還不想給呢。&rdo;
周日紅也在我背上狠狠打了一掌說:&ldo;誰叫你那麼調皮,嚇得我們的心現在還狂跳不已,幸好你嚇的是我們幾個姐妹,換成別人不打死你也要罵死你。&rdo;
覃秀文問我:&ldo;你怎麼一個人來的?你師傅們呢?還有鏟運機呢?&rdo;
我指著剛從拐彎處走過來的張立忠說:&ldo;我們昨晚就到了桐棉,今早天剛亮單位打來緊急電話將梁師傅召了回去,剩下我和張立忠。我們一早從桐棉出發,誰知山坳上面的道路被挖開了砌涵洞,鏟運機開不過來,我和張師傅走路下來觀察一下地形,下午再去把鏟運機開下來。&rdo;
我的話說完張立忠也走到面前,與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