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页)
隽艘还捎忠还傻钠婀肿涛叮�路鹞宜占页�康挠脱谓创灼孔右黄氲牡沽耍�勰�退��茉谖倚纳狭耍�歉芯酰�闭媸枪帧�
就是在那时吧,双手撑着膝盖,猫着腰呼哧呼哧喘了半天,蓦地一缕若有若无的笛声钻进了耳朵,我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静静聆听,心中渐渐清明起来。
许久,笛声稍歇,抬眼望去,正是这拾遗阁。鬼使神差就进去了,是个书肆,若平时,有书的地方,我就是进去了也是要退出来了,可那次,不知什么力量牵引着我,让我推开后门,走进了天井。
一个中年文士坐在石凳上,手中果然握着一支竹笛。我呆呆盯着笛子看,那文士笑道:“你喜欢这笛子?”我下意识点点头。
文士又问:“喜欢它什么呢?”我喃喃道:“有了笛子,就可以,让他教我,让他冲我笑。”
文士微微一笑:“那我这笛子送了你可好?”我猛然清醒过来,有些不相信的问:“当真送了我?”
文士点点头,从腰间又抽出一支略细的笛子:“这是我父亲留下的,说是让我赠给有情人,我把这两只都给了你,好让你去月下吹笛,两相唱和,可好不好呢?”
我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可是文士给我描绘的画面太过美好,太过诱惑,让我顾不得羞窘,慌忙接过了笛子,低头含含糊糊说了声“谢”,扭头跑了出去。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回忆起当时如小鹿撞般既忐忑又兴奋的心绪。
将笛子轻轻举起,手指一起一按,一缕笛音就此泻了出来。呵呵,当真是没长进,通共就只得一首吹的完整的笛曲,还是一如往昔的磕磕绊绊,半生不熟。
细想来,商平的忍功也当真是一流的了,若是我有个厌恶到极点的人整天没有眼色,不知羞耻的缠着我,还让我手把手的教吹什么笛子,搁以前,我是想也不想,一脚踹下去的,就是如今,我若不想搭理,也不会如商平那般,明明心中是千般不耐,万般不愿,可仍是拖拖拉拉的教了一只曲子,才找了个理由,将我不动声色的打发了。
不过,虽然被商平商战一教一学无端勾起的一缕绮思现在想来十分的可笑,甚至可以说是可怜。可由此找到了拾遗阁这个闹市中难得的清静之地。让我在一年又一年强求来的三人行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多余、旁观、排斥以及自作多情后的心灰意冷中,有了一个自我逃避和舔舐伤口的地方,在这里我收拾心情、重拾演技,出了这里,我就又是那个成天浑浑噩噩永远不会受伤的苏郁。
这对笛子,当时我是怀着难以启齿的别样心思,将其中一只强塞给了商平,而剩下的一只,在我落魄潦倒的时候,一直贴身的带着,成了我自我安慰,自我欺骗的唯一工具,我告诉自己,这对笛子,我和商平,我们俩,是一人一只的,连商战,也不曾有。我一直把这当成一个执子之手的誓言、一个永不背叛的约定、一个把心交付的虔诚仪式。
可笑吧,苏郁就是一个可笑的傻瓜,永远自作多情的小丑。这么吉祥美好的竹笛,怎么可以为了慰藉我的凄凉,验证我的可悲,就让它们劳燕分飞这么久,我的老伙计,当真是,对不住了。
那么这辈子,就用它们,去祝福一对真正两情相悦的有情人吧,强于在此蒙尘,这样的安排,也算对得起它们上辈子对我的不离不弃了。
一曲终结,前尘往事,于我,终成过眼云烟。
我将翠笛横于胸前,一言不发,只是挑眉笑看云枢。
云枢不屑一哂:“我就少说了一句,我这对笛子,起码得用一首不跑音、不胡乱停顿的曲子来换的啊。”
我拉长声音道:“云,枢,哥,哥。。。。。。请问何谓君子一诺?何谓大丈夫一言?何谓,”说着带笑看他一看,“何谓出尔反尔的。。。。。。”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