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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不反抗,並不代表他能坦然迎下這般的羞辱,但此時不聲不響的確是最穩妥之策。他是可以為一時痛快,積聚起僅剩的內力再做一搏,儀鏡明大怒之下必將他殺死,他也能免了現在這樣但凡一個男人都不能忍受的對待。可若是真如此做了,那麽先前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儘可能拖延時間的打算都會付之東流。
他想要自己的主子安安穩穩地脫險,就算代價是現在正在發生的情況,他亦不後悔。
經歷此番波折,就算他再想掩飾心裡的情緒也是不能。如果只是忠心……或許在最初主子命令自己不得離開的時候,他便已經止步。如果只是忠心,他或許會奮力殺敵,卻絕不會做到現下這一步。
單單的忠心可讓他誓死效命,卻不能讓他甘心情願地付出一切……但為了姒弄月,他什麽都願意做。
&ldo;你不說話是不滿了?&rdo;見吟風對自己視若無睹,儀鏡明不以此為忤。仿佛他問的話不是為了讓別人聽讓別人答,而只是在自言自語,完全容不得他人插口似的。他沒有等待,很快繼續道,&ldo;難道是嫌我動作太慢?&rdo;說著,他唇角溢出一絲輕笑,握劍的手朝前一送,劍身頂入了男人雙臀中間,只淺淺地沒入不及一寸的一個頭,直抵在狹窄隱秘的入口處。
不適的觸感讓吟風繃直了自己的脊背,也連帶得他勻稱流暢的肌肉線條在這樣的行為下纖毫畢露,尤其是臀肌漸漸收緊,反倒像是自行迎合著將那柄劍夾住的模樣令人血脈賁張。
&ldo;看不出來你原來如此性急。&rdo;儀鏡明調笑道,以劍鞘在入口出來回摩擦著,不急著插入。
自以各種手段對待吟風開始,儀鏡明的心情便越來越好,到如今還屢屢笑出聲來,就如同他現在做的不是令人髮指的惡行,而是最叫人身心愉悅的消遣。
哪怕面前這個身為俘虜的男人半點不理他,也不能影響他的心情。
他眯著鳳眸,叫手下加重製住男人上半身的力道,自己俯身,一手抬高對方的腰,讓臀部高高翹起。
這個姿勢可以更清楚地看見原本隱匿在股縫中的後穴,也許是沒多久前被人粗暴地進入過,那地方現在仍紅腫著,穴口微微翕合著,褶皺周圍凝著些血跡,甚至有幾道細小的口子還給剛剛抵在此處的劍鞘碰開了,有幾縷細小的血色順著肌理淌下來。
儀鏡明揚著細長的眉,這回沒有溫吞,竟是抬手,徑直把劍對準不能全然閉緊的入口,重重捅進去。
&ldo;唔!&rdo;吟風悶哼一聲,他咬緊牙關,欲要把到口呻吟全部吞回去。
但儀鏡明哪會錯過這難得機會,他不等對方忍過這陣痛苦,一下子把沒入的幾寸劍身全都提出來,下一瞬又重新插回去。
吟風終於受不住這痛苦,身體顫動著,唇畔溢出一點痛叫。
只逼出這麽微小的反應自然滿足不了儀鏡明,他瞥了眼因為太過驚訝而幾乎讓俘虜掙脫束縛的手下,冷冷地吩咐道:&ldo;按緊些。&rdo;
而後他也不再看那幾個沒見識的手下,只掌控著手上的力道,重複著快速在內壁中抽插的過程,並且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第二百章 羞辱
劍鞘的表面紋了不少花飾,粗糙不平,儀鏡明動作又是粗暴無比,不幾下,劍身抽出時上頭已經沾了血跡,給碧綠的美玉蒙上一層妖異色澤,亦有更多的鮮血自後穴滲出,沿著大腿肌肉因收緊而浮現出的清晰線條流淌而下,落到土中,多出一灘濕漉漉的暗色。
&ldo;嗯……&rdo;吟風到底是重傷之人,或許這些痛苦在他全盛之時可憑長期磨練的意志力完全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