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1/2 页)

，&ldo;的確如此。&rdo;

&ldo;所以，我們計劃保持一種加速一減速的方式，在大部分時間裡營造出火星一半的重力。&rdo;我們走到食品櫃檯前，打出了我們要的菜。我們點的食物盤立刻就滑出來了。

我們離鑲了鏡子的那堵牆遠遠的，在另一堵牆邊坐了下來，我不喜歡挨著鏡子看自己吃飯的模樣。公共餐廳其他三面牆是黃色、紅色、橙色和黃綠色，都是明亮的色調。現在是&ldo;赭鷹&rdo;號上的秋天。

&ldo;我們在星際飛船上會跟上季節的色調變化，&rdo;吃飯時斯旺說，&ldo;冬天時縮短白晝時間，溫度調低一點，顏色改為銀色、白色和黑色……我最喜歡冬天，喜歡冬至日和所有的冬日。&rdo;

&ldo;但那僅僅是一種遊戲。&rdo;

他邊吃邊陷入了沉思：&ldo;我想倒也是。&rdo;

&ldo;你們要去哪裡呢?&rdo;

&ldo;還沒確定。還沒有，挺嚴重咧!在巴納德恆星周圍環繞著一個行星系統，到那兒有9光年。我們可能會仔細搜尋一番，如果沒找到別的什麼東西，起碼得再補充水和重氫。&rdo;

我們默默地吃著飯，鄰桌坐了三個人，他們一邊吃著盤子裡的食物，一邊爭論著某一種含氫營養液製造設備的各種潛能，這是呼吸再生工程系統。鄰桌的一個年輕婦女伸手去抓一小塊逃逸的雞肉，竟然找不著它了!

&ldo;需要多長時間?&rdo;我邊吃邊平靜地問道。

斯旺嘴裡嚼著東西，長滿雀斑的臉上表露出估算的神情：&ldo;可古旨要走100年或者200年……&rdo;

&ldo;看在上帝的分上，埃里克。&rdo;

&ldo;這只是我們預計壽命的四分之一而已。代代生息的事兒不會發生在飛船上。我們把過去留在火星，把未來安排在一個比火星更像地球的世界中!你說起來就像我們所放棄的火星生活是一種正常的生活方式。火星不過是一艘大的星際飛船而已，埃瑪。&rdo;

&ldo;它不是什麼星際飛船!它是一顆行星。你可以在那上面行走，站立，還可以到處跑。&rdo;

斯旺把他的盤子推開，端起球形杯啜著飲料。&ldo;你的五百年工程是使火星地球化，&rdo;他說，&ldo;我們的計劃則是在另一個星系的行星上殖民拓荒。兩者之間又有多大區別呢?&rdo;

&ldo;大約有10或20光年的區別吧。&rdo;

我們默不作聲地喝完了飲料。斯旺把我們的盤子送回櫃檯，端來了幾杯咖啡。

&ldo;查利曾是‐一現在還是你們的人吧?&rdo;

&ldo;查利?&rdo;他詫異地看著我，&ldo;不。他為委員會的秘密警察工作，難道你不知道嗎?國內保安部的。&rdo;

我搖搖頭。

&ldo;這就是為什麼你從未見過他採礦的原因。&rdo;

&ldo;哦。&rdo;我不快地想，我了解過誰呢?他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了。&ldo;我記得……大概是2220年或是2221年……查利和他的一個警察朋友順便到我們的一個實驗室，那是在阿蓋拉。我們當時已經完全混進了蘇聯太空實驗室，並申請占用這個特殊實驗室做些測試一……我想是關於反應堆保存的測試。我恰巧在那兒幫忙解決原料供應問題，他們搞不到所需要的全部數量的銫。這時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