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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此同時，最重要的應該是提升她的實力。

「元元，你過來坐著。」說著，她進去給她拿鞋出來了。

垂眸半跪著給她穿上，元元看著腦袋上的兩個璇，笑了：「這樣子好像求婚啊。」

妍妍已經穿好了，站起來無奈的看她一眼。

「妍妍，你小時候一定很不省心。」元元撐著下巴看她。

妍妍順手拆了她已經散亂的頭髮，重新用髮釵固定住。

「哪裡看出來的？」

「你有兩個璇，兩個璇的孩子，又皮又聰明。」元元興致勃勃道。

她猜錯了，妍妍沒有童年，只有與半面羅剎相依的幾百年。雖然這個她也不太記得。當然，現在還是有點不一樣，她只要努力去想，能想起不少。不過妍妍倒是覺得那記憶有什麼好的，被壓制了幾百年，所有的明艷，都在元元出現以後。

「還好吧。」妍妍隨口道。

「那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樣的情況？」元元像是沒看到她敷衍一樣，繼續追問道。

妍妍想起第一次見面，她怕的幾乎快哭的樣子，噗嗤一笑道：「我覺得，你不知道的好。」

她現在啥都不怕，以前可怕她了呢。

「為什麼？」元元不服氣道，「我就想知道嘛！」尾音拖長，這是妍妍最無法拒絕的撒嬌語調。

「你當時，被我嚇到大半夜跑去道館了。」

元元一僵，忍不住道：「不對啊，你長得這麼好看，我肯定不會怕啊！這不應該啊？」

「以前，我不長這樣。」羅剎鬼無形，最擅長捕捉人心弱點。在不知不覺間，妍妍長成了現在的樣子。偶爾的時候她會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嚇到元元的樣子，確實相差甚大。她因為她而改變，慢慢的長在她的心坎上，那麼在此見面，失去記憶的元元對她態度大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那你原來長什麼樣？」元元好奇道。

妍妍想了想，從袖子裡掏出了個娃娃，「就跟這個芭比娃娃差不多。」

元元上下看了幾眼，驚呆了：「這還是人嗎？」

「我本來就不是人。」

「那你原型到底是什麼？」

聊了不過大半個時辰，妍妍的底已經全部被掏空了。妍妍無奈的看她一眼，暗想她這點果然沒變。

「呀，這麼晚了？我們去洗澡吧。」雖是問號，但元元風風火火的衝進已經收好的衣櫃，挑了兩身一模一樣的白衣古裝。

「等等，你說什麼？」妍妍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問她。

「我說，我們去洗澡！泳池超大啊！游泳好不好？」一想到能看到妍妍洗澡，她莫名有種格外興奮的感覺。

「我，不用洗。」妍妍嚇了一跳，連忙道。

「不行。」元元嚴肅道，「必須洗澡，不洗澡很髒的。」

「可……」妍妍頗感頭疼。

「可什麼？你不愛我了是不是？」不過一會兒，元元低垂用略帶嘶啞的聲音道。

「愛。」妍妍彆扭道，她性格含蓄，像元元把感情掛在嘴邊。對她來說實在太為難了。

「那就走啊。」元元聲音立刻變了，興奮道。

「……」她就知道，元元這麼要臉的人，怎麼可能會真哭呢？

她別彆扭的跟進去，元元毫不在意的脫下衣服跳進了泳池，水是溫的，據說是溫泉水引進來的。泳池用石板細心鋪上了，加上水的流動，看起來格外清澈。

連元元那過分白皙的皮膚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妍妍站在岸上，一時不知該把眼睛放哪裡。

「下來吧！」下一刻，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腕，妍妍克制住衝動，隨著她的力道跌進池裡。

她的衣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