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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不太正常，她抓著妍妍的胸口，比對時候突然發現，妍妍比她有料多了，她毫不猶豫的轉頭，感應自己放出的紙鳶。

「在那裡！」她手指的方向是一處還在建築的工程。

兩人平穩落下，紙鳶卻在一處地方旋轉不肯落下。

「這地方？」妍妍遲疑了下，「有點熟悉。」

「熟悉？你不是不能離開a市嗎？」

「只是熟悉。」她記憶還是沒有回來，索性她也不在意，想不起來便不想了，「這裡可能是跟我們a市一樣，是早年鎮物之地。」

「不對啊，鎮物之地怎麼能隨便亂動呢？按理說京都應該更慎重啊！」談元元疑惑道。

「京都不比a市，是正經的龍脈之處，千年起碼有一半時間定都在此，鎮壓之處更是數不勝數。」妍妍想了想道。

過了會兒沒聽到元元聲音，她抬頭，對上了元元幽深的眼神。

「怎麼了？」

「沒什麼。」元元搖頭。她疑心妍妍已經覺醒了記憶，或者說，這個地方能引起她的記憶。元元雖然有一段時間經常離開她，甚至還從閻王那裡搶了九節鞭，可她知道，妍妍還沒恢復記憶。但現在她卻有些不確定了，妍妍恢復記憶應該是好事，但她心理卻有一股破洞，怎麼也堵不上。

「我們過去看看吧。」元元跟上去，紙鳶所飛之處在一處深洞裡面。那看起來應該是打底掏的大洞，不僅這一處，總共有八個大洞，四周隨意放置著各種鋼筋，看起來是正在建築中。這會兒應該是午休，加上她們不是正門進來的，因此並沒有看到保安。

施工的工程地，看起來格外空曠蒼涼。

「妍妍，你說這紙鳶停在這裡幹嘛？總不至於那灰仙在下面吧？」

「……」妍妍，妍妍也不知道。但元元問了，總不能不回答吧？她想了想道，「可能真的在下面，很久以前，流行用人命填樁。曾經就有河道不太平，屢次被暴怒河水衝垮，甚至因此死了不少人。後來有道長算了算用了幾個罪大惡極的罪犯填樁，從此風平浪靜。後來這個方法就延續了下來，以至於不少民間濫用無辜人命填樁。」

「我沒記錯的話，那是灰仙。」老鼠啊，不是人命！在傳統觀念里，老鼠為禍害，殺幾隻不叫事兒。

「說不定，是她以前的對象。」妍妍開始天馬行空了。

談元元沉默了下，覺得不能跟失憶的人計較，於是過去認真研究是那個洞到底都有什麼特別的。

然而沒多久，有人來了。

「喂喂喂！施工重地，陌生人不准進來。」來的幾個上班的工人們。一個個光著膀子，妍妍連忙用手把元元眼睛捂上。

那幾個工人很遠開始叫，這才意識到兩個美女，連忙將因為吃飯而脫下披在鋼管上的衣服穿上。

「這裡是施工重地。」收拾好之後，妍妍方放開元元的眼睛。這時候工人們都斯文了很多，男人會習慣性的在女性面前保持形象。

「你幹嘛？」元元揉揉眼睛，頗有些嫌棄道，「我家開武館的，什麼沒見過？也就這幾年武館女孩子越來越多，師兄他們才開始注意形象的。」

「他們丑。」妍妍面無表情道。

元元仔細打量了下，不得不承認他們是沒幾個帥的，但也在普通人範圍內，不醜。甚至因為重體力上班，身材倒是相對不錯。

「這位美女，你們這話就不對了吧？」其中一個工人忍不住開口道，「我們自問長得不帥，但也不醜吧？」

元元皺眉，她不太樂意聽人說妍妍，但這事是她們不對，於是她緩聲道：「對不起，我們是進來找寵物的。」

說完，元元背後手動了動，還沒被人發現的紙鳶迅速墜地，落去那還未打樁的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