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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鐵盒子上有個密碼鎖，很像個保險柜。您知道密碼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鐵盒子在奧特級爾街沒有找到！&rdo;

&ldo;我不知道它在哪裡。&rdo;

&ldo;有幾個人，其中一個是那條街的咖啡館老闆，他們一致作證，稱卡爾家的燈光凌晨一點還亮著，可以透過百葉窗縫看得到。但到了早晨，燈光滅了。&rdo;

&ldo;這事我不知道。&rdo;

&ldo;巴黎北站開往比利時和德國的最後一趟火車是二十三點零十分。&rdo;

&ldo;不知道。&rdo;

&ldo;抱歉！二十六號早晨，您買了一份火車時刻表。&rdo;

&ldo;因為我答應過卡爾離開法國。&rdo;

&ldo;因為您知道火車開出的時間……那是惟一一趟從科隆轉向布萊梅和埃姆登方向的火車……&rdo;

&ldo;我忘記了。&rdo;

&ldo;在案發現場未能獲取殺人犯的指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殺人兇手沒有戴橡膠手套。他把所有自己觸及到的地方和物品都仔細地擦過了。這最少需要一個多鐘頭的時間。&rdo;

&ldo;我沒有任何理由殺害卡爾，我是無辜的。&rdo;

&ldo;在您的皮襖上發現了海灘的沙子。從十一月十三號起，在圖爾內爾碼頭卸的就是這種沙子。您何時去過那裡？&rdo;

&ldo;被捕前一周，好像是個星期一，十七號前後。我曾想自殺。我看著來往船隻，在一塊石頭上呆坐了很長時間。&rdo;

&ldo;案發那天夜裡，您沒有去過圖爾內爾碼頭？&rdo;

&ldo;沒有。我去看電影了。&rdo;

&ldo;那麼是第二天去的？&rdo;

&ldo;不是！何況曾有兩名偵探在午前找過我。&rdo;

&ldo;您剛把古柯鹼扔進抽水馬桶。&rdo;

&ldo;因為賣不出去……&rdo;

&ldo;您通常身上總是帶著一把多用瑞土刀。它現在在哪兒？&rdo;

&ldo;不知道。我可能把它丟了，要麼被旅店服務員撿了。&rdo;

&ldo;如果我把您放了，您去幹什麼？&rdo;

&ldo;乘火車回埃姆登，巴黎我已呆夠了。&rdo;

&ldo;您的領帶是誰重新縫好的？&rdo;

&ldo;我不明白……&rdo;

弗羅日先生用手指了指被告領帶上露出的一段黑色線頭。

&ldo;是我自己……&rdo;

&ldo;您會針線活？您房間裡有針、頂針和線？&rdo;

&ldo;和其他所有出門在外的人一樣。&rdo;

&ldo;把錢交出來……&rdo;

姆雷的臉色一下子變黃了，眼睛變得模糊不清。他摘下領帶，扔到桌上，兩手抱住頭。領帶的兩層布里藏著一張面值一千法郎的鈔票。弗羅日先生感到已經沒有必要對這個栽在他面前的人再說什麼，反正他什麼也聽不進去了。法官平靜地在自己的記事簿上寫道：

證據：姆雷稱案發前一周到圖爾內爾碼頭，而圖爾內爾碼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