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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恻恻地笑起来,右手执的匕首仍一刻不离她的脖子:“阿玛眼里只有我这个嫡子,他从小疼我,因为我是他和皇室联婚的大功臣,所以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尽办法让我得到,区区一个家生子,他哪会在乎?”
说到这儿,惜桐觉得这个疯子已经无可救药了,什么道德、品性在他眼里,都比不上逞私欲重要!
一股气涌上她的心头,让她完全不再害怕;怕什么,她二世加起来已经四十四岁了,怎会怕这个**冲脑的小屁孩?!
“为什么一定要我?我除了长得好看些,有什么值得你这样费尽心力?”
他的左手抚上她脸上的胎记,神色显得有些怔愣起来,过来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非常惊艳,很想立刻就得到你,那股冲动强烈到我都吃了一惊,后来的日子里,我自问为何无法放下你?为何不能把你当成……”
他低下头,双眼恢复清明,手指轻轻摸过她的嘴唇:“为何不能把你当成一个妹妹?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我在桌案上看见公主的明镜,才恍然大悟!我年少时长得和你很相像,当时的我曾看着镜说,若能找到一个和我一样美、甚至比我还美的人,我一定要把那人娶到手;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真找不出和我一样美的人。”
惜桐暗叹;原来他是个自恋狂、一株水仙!她本无罪,怀璧其罪,只因长得和他相像,才惹来这一场灾难。
“虽然我很想知道,你和我生下来的孩子会有多美,但你说得没错,近亲通/奸生的都是痴儿,我不能冒险。至于不让人知道,我们府里有的是秘室,只要把你关进去,谁会知道我做了什么事?等木已成舟,我就会放你出来,我不说,你敢让别人知道我睡了你吗?你不想要脸,你额娘要不要?再说我额娘有的是让人生不出孩子的药,好用得很,只要往你嘴里一倒,什么也生不出来,担心什么?”
这是人说的话吗?怒气在胸里翻滚!她狠狠拍掉他的手,直视着他:“丰绅殷德,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我……”
话还没说完,他抓住她的下巴,俯下脸来霸道地占住她的嘴;她立刻紧紧闭上自己的双唇往内缩!
他不放弃,用着自己的唇揉转着她的口;可是她却闭上眼拼命摇头,想要甩掉他令人恶心的热唇,不让他得逞。
“张嘴!”他低吼,匕首往肉里陷,让她更加疼痛!
不!她不张!上一辈子为了拍戏的缘故,连初吻都卖了;这一世,她绝对要把初吻留给真心相爱的人,就算因此送命她也认了。
“你!你别逼我用暴力手段,张嘴!”他愤怒已极,用手拉她的大辫子。
头皮一阵刺痛,她还是忍着不张嘴,但喉咙里却不自主的吚唔作声。
他越加大力地拉,痛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折磨人的方法,而且刀剑无眼,你最好乖乖听话,张嘴接受我……”
他放开发辫手伸入她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捏住她刚发育的胸,右膝硬挤入她的****间往上顶,眼里露出疯狂的攫夺神色,嘴巴再压下,势在必得的样子。
“放手!放手!”急中生智,惜桐用膝盖挡他的膝,身体靠着身后的墙壁,利用反坐力用力推他,混然不顾匕首在她的脖子和下巴的交接处,划出一道伤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要平息他的疯狂,只有说出让他震惊的话来吓住他,所以她顾不上疼痛立即大声说:“你只活了三十六年!”
她那混然天成的气势,有如历尽苍桑、百折不挠的将军,让丰绅殷德愣了一下,匕首落地,她继续严厉地说:“你死后没留下男子嗣,却让公主孤独地活到了四十九岁。”
他的脸色变了:“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