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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侍者的功夫,聶清嬰的手被身後的男人碰了一下。
聶清嬰戒備地躲開。
周明:&ldo;……&rdo;
他愕然,被聶清嬰的大反應嚇了一跳,略微有些受傷。周明神色疏淡,把一瓶防狼噴霧放到聶清嬰手裡:&ldo;我是給你這個。昨晚那種情況,幸虧是我,換了別的男人你就危險了。像你我這種成功人士,最容易被人覬覦了。不隨身帶幾瓶防狼噴霧,都不好意思出門。&rdo;
周明再說:&ldo;我早上有個會,送你去上班就來不及了,我先走了。&rdo;
聶清嬰愣愣地握著手裡被強塞的防狼噴霧,她想拒絕,周明接了個電話,看也不看她,大步走了。她追兩步,沒追上周明,倒看到侍者。侍者彬彬有禮說昨天大酬賓,他們的所有費用免了。
聶清嬰有些無措。
她從小就在封閉的環境裡學跳舞,沒有多少生活經驗,她覺得現在這個情況不對勁,可她也說不出具體哪裡怪。從昨天到今天,她唯一的收穫是‐‐她記住有個人叫周明了。
就是還是不太能記住這個人長什麼樣。
聶清嬰茫然出了酒吧,回頭看一眼掩在綠蔭里看著十分破舊的房子,想不明白自己昨天怎麼就到這裡了。她站在清晨太陽下出了一會兒神,把手機開機。一開機,轟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聶清嬰一邊招手出租,一邊開始接電話。
先是閨蜜路溪打進來:&ldo;你和徐白楊怎麼回事啊?他都急瘋了,昨晚一直打電話給我呢。你關什麼機啊?&rdo;
聶清嬰:&ldo;分手了。&rdo;
路溪:&ldo;……?!&rdo;
說話間,聶清嬰坐上了的士,跟司機說了省歌舞劇院的地址,手機那頭的路溪震驚得手裡的奶茶都掉了。路溪高聲:&ldo;聶清嬰!你怎麼回事啊你?輕描淡寫的,你怎麼總是這樣啊?雖然我說讓你不要太慣著徐白楊,但是你們好了這麼多年了。你說分手?分什麼分啊?徐白楊說你拉黑他了,我上次不是教你溫柔點嘛……&rdo;
聶清嬰低聲:&ldo;可是他做錯了事。&rdo;
那邊一頓:&ldo;什麼錯事?不能原諒麼,需要分手?你們走到今天,不容易啊。&rdo;
聶清嬰:&ldo;有電話進來,我先掛了。&rdo;
不等路溪多說兩句,聶清嬰接了新一通電話。這一次,是她父母打來的:&ldo;嬰嬰啊,你和白楊怎麼吵架了?你真是的,小兩口吵架也不能不理人啊。白楊……&rdo;
聶清嬰平靜的,聽電話那頭的父母如何夸徐白楊。聶父聶母語氣里還有幾分焦灼,說她二人談婚論嫁這麼久,徐白楊青年才俊,家裡又有勢力,錯過了這門好婚姻,到哪裡找更合適的?
聶母苦口婆心:&ldo;你看你學跳舞吧,我和你爸拗不過你也同意了。好不容易談個戀愛,你還不讓我們放心麼?徐白楊不只家裡條件好,他本人也努力。嬰嬰你這孩子總是不冷不熱的,平時就白楊那孩子肯慣著你……&rdo;
聶清嬰聽了一路電話,也沒有說出那句兩人已分手的話。下了車,到劇院門口,她看到了徐白楊的車。聶清嬰一頓,掉頭就要躲,車門打開,徐白楊已經出來了。他眼裡浸著紅血絲,神色疲憊,面容溫潤而包容,喊她:&ldo;清嬰!&rdo;
一時間,劇院門口上早班的人都看過來。
徐白楊柔聲:&ldo;清嬰,我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