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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所說的,是他們那一輩的故事,或許我們應該釋懷……&rdo;
&ldo;哥,你告訴我,你心裡沒有長著一根刺嗎?你真的可以釋懷嗎?我現在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甚至害怕回去,回去後,我要面對他們,我還要叫他公公,未來,他老了,我還要孝敬他,可我一想到爸爸說的話,我就心慌,不知所錯,我告訴自己,這不關他的事情,可是,最後,我卻只有退縮,迷茫……&rdo;
雲歌垂著頭,長長的發順著耳垂遮擋住她的臉,她的神情在昏暗的光影里看不清楚,離朗不由得緊握住她的雙手,&ldo;那就好好靜一靜,或許不止是你,很多事情,我自己也要慢慢梳理……&rdo;
他的嗓音很低,像是說給自己聽的,&ldo;睡覺吧,我知道這幾個晚上,你都沒睡好!&rdo;他擁著她,強行將她按坐在床邊,雲歌感覺手裡捏著東西,才發現是一本護照。
離朗扯開被子,又蹲下身子,輕輕替她脫下鞋子,雲歌怔怔的坐在那裡,眼淚嘩啦啦的落下,看著俯身徐徐站起的男人,淚最終如雨下。
&ldo;記得你小時候都不這麼愛哭的!&rdo;離朗颳了刮她的鼻子,扯過薄被,又給她墊高枕頭,見她不為所動,他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
&ldo;乖,睡覺!什麼都不要想,明天送走爸爸,我們就去幫皓皓看學校!&rdo;離朗親吻著她的額頭,又抽出紙巾一點一點的沾著她臉上的淚。
雲歌忽然抓住他的手,聲音哽咽,&ldo;哥,再也不要像上次一樣離開我,沒有你,我就覺得自己一直是孤兒!&rdo;
離朗愛憐的笑,修長微涼的手指撥了撥她遮在臉頰的長髮,輕哄著她,&ldo;不會的了,我會努力活到一百歲,做你最長壽的哥哥,只是,到時候我老了,你要照顧我!&rdo;
雲歌咽著淚點頭,徐徐閉上雙眼,眼睫處掛了晶瑩的淚,最終抖了抖,落進墨黑的髮際線內。
離朗靜靜的坐在床頭,凝視著床頭的人兒,多少年了,她已經成不諳世事的女孩蛻變成孩子們的母親,而他,依舊什麼都沒有改變,還像是多年前一樣,看著她入睡,守護著她。
雲歌還是睡不著,一睜開雙眼,離朗還坐在床邊,她側過身子,鼻尖紅通通的,夜色寂靜,她沙著嗓音撒嬌,&ldo;哥,小時候我睡不著,你會給我唱歌,那首英文歌,你還記得嗎?&rdo;
離朗起先一怔,恍若隔世,他沉著聲音道,&ldo;這麼多年了,都快不記得了!&rdo;
&ldo;可是我要聽……&rdo;雲歌不依,離朗無奈的笑,起身,走到窗台下,坐了下來。
黑色帘布被扯開,一輛黑色錚亮的鋼琴出現在雲歌面前,躺在床上的雲歌有些驚訝,她沒有見過離朗彈琴……
落地窗外素星點點,黯淡的餘光幽幽灑在他的側顏上,熟悉的旋律響起,雲歌只看見,他修長的手指在白皙的琴鍵上隨著憂傷的旋律飛舞,緊接著,離朗沙啞低沉的歌聲響起……
allaloheoonlight
月光下形單影隻
icansillattheolddays
我能對往昔微笑
iwasbeatifulthen
那時我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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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
thetiiknewwhathappesswas
過去的幸福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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