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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好東西的景一直直走了過來, 停在了窗戶前,「您在看些什麼?」
「院裡的花。」江安卿面不改色的胡扯。
快冬天了院裡哪來的花,偏偏景一還不能拆穿。
看就看吧, 反正給鳳主看他也樂意。
秋菊進來時恰好看見兩人隔著窗戶在說話, 不明白是什麼奇怪的情趣, 不過好奇歸好奇, 沒忘記要送來的信。
秋菊一來,就是匯報前方的事, 景一不占用江安卿的時間, 進去為她們泡茶。
「最近幾日西涼那邊異動頻繁, 時常發生小摩擦, 不過暫時還未造成多少傷亡。」秋菊坐下後將信件交給了江安卿,「探子來報,蒙古王帶著軍隊往這邊來了,看來對神山以後沒死心。」
「就算是不為征服天下,長生不老誰能拒絕呢。」江安卿看過後將信件扔進火盆中,轉瞬間消失不見,「來的人越多,這趟渾水越難蹚。」
「不妨讓西涼和蒙古王先斗,我們坐收漁翁之利。」秋菊道。
「孤倒是想,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日達木子在我們這兒,蒙古王先前故意散播的傳言,說孤知曉神山的位置,你猜她們會不會暫時聯手,一起對付孤?」
江安卿望著銅盆中猩紅的碳,嗤笑一聲,「兩人都不可信。」
「臣現在就去帶人攔住蒙古王,路上埋伏先挫挫銳氣。」秋菊主動請纓。
「蒙古騎兵的能力不容小覷,不能貿然行動,必要想個兩全之策。」江安卿眯起眼睛,手一揮,「拿筆來。」
景一站的有些遠,看不清江安卿寫的是什麼,待到想湊上前去看個仔細,已經寫好裝入信封之中。
「將信件送給蒙古王,看完後她會知道如何選擇。」江安卿道。
秋菊接過信件。
沒人願意多增添一個對手,倘若能不費一兵一卒讓蒙古王打消念頭,再好不過。
茶香瀰漫在室內,秋菊未動的茶水景一撤了下去,回來後江安卿已經靠在軟枕上睡著了。
景一躡手躡腳的找來毯子蓋在她身上,墊著腳尖伸手去關窗戶,腰肢被伸展拉長。
他一進來時江安卿便醒了,懶得睜開眼睛,納悶於景一在跟前晃悠些什麼時,就看見眼前柔韌的腰肢,江安卿是知道那腰側的軟肉有多好揉捏。
胳膊一攬,伴隨景一一聲驚呼,身子滾去了軟榻裡頭。江安卿撩起毯子將人蓋個嚴實,額頭相抵,「一聲不吭的走到孤面前,孤懷疑你有不軌之心。」
「小的怕窗戶不關,您受涼。」景一磨磨蹭蹭的動了動,想躲避開腰上箍著的胳膊,太癢了,他怕忍不住笑出來。
奈何胳膊的主人沒意識到或者根本不願意離開,景一破罐子破摔的回抱住江安卿,跟條八爪魚似的手腳並用,緊緊的黏在人身上。
「您剛給秋菊的信是有關於蒙古王的嗎?」景一抬起頭問。
「怎麼對這件事很感興趣?」江安卿指尖纏繞著景一頭髮,一圈一圈的纏繞在白玉般的手指上。
景一如實點頭,「小的在糾察處時知道些蒙古王的事跡。如果她跟西涼聯手,我們雖能有抵抗之力,但終歸是損耗慘重,小的不希望這樣。」
「打她們不用怕,金鳳還不至於承受不起。但孤不願意讓西涼和蒙古任何一人得逞。」江安卿笑了下,輕蔑道,「孤給蒙古王的信件中提出了合作,她要的無非就是神山的秘密,孤讓給她又何妨,難不成天底下真有長生不老之術?」
北羌地界接壤金鳳,而蒙古國在板塊的最北邊,即便是攻打下北羌也無法橫跨過金鳳來管轄,太過於冒險和不值當。對蒙古王來說北羌唯一能發兵的理由就是傳的神乎其神的神山。
一開始所謂得神山者得天下的言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