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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想补偿下那倒霉的经理,可是代理人这事儿,毕竟关乎公司的发展,更是关乎三人的安全,所以他必须弄个明白。
牧狄和南风相视一笑,齐祥这次终于靠点谱了,终于问了点儿有深度的问题。
“精明、世故、圆滑,带一点死板的忠心。”南风淡淡的说道。
齐祥一听连忙摆手,“等等等等,你说他精明啥的我不反驳,可是这“忠心”你们是怎么看出来?这玩意儿也能看出来?”
牧狄微微一笑,“还记得我当时威胁要把你们两人都杀了时,他怎么回答么?”
“‘我没权利让他们走开,不是我给他们开的工钱’。是这么句话吧?”齐祥回想了下说道。
牧狄点点头,“身为珠宝店经理,他当然有权利让那些保安给我们闪开条路,当时南风手中的玻璃可就近在咫尺,稍稍一动,他就得成血葫芦,你说那小子不害怕?他当然害怕,你是没看见他头上那汗,都成瀑布了,就快要吓得尿裤子了。可是他却选择了继续困着我们,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人才会选择继续和拿自己生命开玩的歹徒对峙……一种是傻子,一种就是对老板极其忠心的人,显然,他属于后者。”
“你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可是问题又出来,他既然对他的老板忠心,你怎么又能让他对我们忠心?不都说忠心者不侍二主么?”
“这…我还没想到。”牧狄尴尬的挠挠头,他竟然被齐祥问了个无言以对。
“靠!你…”
“出来了!”齐祥刚想骂牧狄,南风忽然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窗外说道。
三人看向窗外,只见先前被他们劫持做人质的经理,此时正抱着一个破纸箱,推开珠宝行的大门,走了出来,神色凄苦迷茫中带着一丝不甘。
他就那么呆呆的地站在街道上,怀中的纸箱放满了自己的私人物品。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从他身边穿行而过,只有他落寂的站在那里,可怜的就像一条被主人养了许多年,只因一朝打破了主人心爱的花瓶,就被赶出家门的狗。
牧狄三人看着窗外那寂寥的身影,唏嘘不已,心中充满了歉意。
忽然从珠宝行冲出一个靓丽的身影,猛地从背后抱住了那经理,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齐祥看上的那个小姑娘。
“这…。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齐祥愕然回头,问道。
牧狄和南风也是迷茫的摇摇头。
“靠,那是老子看上的女人!他有什么权利动我的女人?!”齐祥嘶吼。
牧狄和南风愣了,这事儿跟他似乎没关系吧,小美女是店员,要说认识的话也应当是先和那经理认识的吧,齐祥这怒火似乎发的……有点过了。
“妈的,刚才老子还挺同情这小子,现在竟然泡我马子,老子非得弄死他不可!”说着齐祥就要冲出去拆了这对儿苦命鸳鸯。
牧狄和南风赶忙死死将齐祥按在座椅上,生怕这小子干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店内三人还在“搏斗”,店外小美女抱着那经理哭的肝肠寸断,只看那经理揽过小美女说了什么,两人是又哭又笑。齐祥看到这一幕更是挣扎的厉害,牧狄和南风就要压不住他了。
“齐祥!”南风猛地一叫。
“干嘛!”齐祥微微一愣,厌恶的答道。
“你就是一头雄狮!”
“你是夸我像雄狮一样威武么?”齐祥又是一愣,微微有些得意,挣扎的幅度也小了下来。牧狄听到这话,脸都绿了,就差吐出来了。
“不是。”南风淡淡说道
“那是什么?”齐祥愕然,停止了挣扎。
南风放了手,看着窗外说道:“只有雄狮才会在第一次看到的异性被别的雄狮接近时产生这么大的敌意,这不是异性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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