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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扶正她的頭,接著吻她。
算了。
算了。
不抵抗了。
反正他抵抗不過沈韻無時無刻的撩撥,更抵抗不過自己狂跳的心。
這個女人將欲、望展示得明明白白坦坦蕩蕩,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在重複著說:
——滿足她,屈服於她。
楚川深深的凝視著沈韻病態的眼睛,他突然發現,這樣的沈韻,他喜歡的要命。
像個肆無忌憚可以完全掌控他的小瘋子。
楚川舌根抵了抵後槽牙,眼睛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狠意,他說:「做。」
第23章 想和你睡的時候叫你楚川,……
沈韻趴在楚川肩膀上笑,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故意問:「現在不吃飯嗎?」
楚川的手摩挲著她的後頸,目光沉沉,他咧嘴跟著她笑得肆意, 「做完吃。」
沈韻目光落在他泛著青筋的白皙脖頸上, 吻了吻他的喉結。
楚川悶哼一聲。
他啞聲問:「東西呢?」
他早就猜到沈韻去超市買什麼了。
沈韻從口袋裡拿出超市里買的小盒子, 她打開蓋面, 抽出來一個,瑩白的手遞到他唇邊, 笑吟吟的示意。
楚川墨黑的眸子緊緊凝視著她,順從的用尖牙咬住撕開。
咔噠一聲。
像解開了什麼魔咒。
窗外的夜漸漸寂靜,風雪交加的嚴寒進不來被暖氣蒸騰著的室內。
沈韻的手上不知何時夾了根半燃著的煙, 她失神的望向窗外,停了一白天的雪又重新來臨。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經見過的一幅畫。
孤帆搖曳著像只橫渡江河的竹筏,顛簸在浪水中,擊拍在礁石上。
狂風驟雨著,岸邊的鷓鴣鳥都發出陣陣嘶鳴。
真傳神啊。
她手上的菸灰自他肩頭簌簌的落,帶著點點燃盡的熱意,划過山巒, 越過湖泊。
沈韻突然想起楚川在畫展上曾對她說過的話。
——這些畫的主人枯燥、沉悶、對生活沒有期待。
她啞聲問:「楚先生,你喜歡我的畫嗎?」
楚川動作頓了頓,他只撇了她一眼, 沒有說話。
沈韻眯了眯眼, 重複一遍:「楚川, 你喜歡我的畫嗎?」
楚川這才在她耳邊低聲說——
「沈小姐,你的世界沒有變,一如畫中那樣怪誕又瘋狂。」
「但我可能要被拉進你的世界裡了。」
「還有, 你叫我的名字叫得真好聽。」
「每一聲都是。」
最後一句含著低啞的笑意。
如同他本身一般撞得沈韻心口發麻。
他曾經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可現在他在她的道上了。
像改變軌跡的蒸汽火車,跨過無數繁複的鐵道,冒著白煙 ,嘟嘟嘟的往沈韻那條軌跡開。
……
沈韻一直在想楚川和旁人有什麼不同,為什麼會讓她惦記了這麼久想吃掉。
後來她明白了一件事。
野性。
就是野性。
楚川身上有一股旁人沒有的野性,哪怕他在她面前極力掩藏。
他不是上流圈子裡靠金錢堆砌起來的翩翩貴公子,他不儒雅,不溫潤,他是像只奔騰在草原上的美洲豹,會小心翼翼的匍匐潛藏,然後簡單直接,呃人咽喉;也會收起自己鋒利的爪子,倦怠散漫的趴伏在陽光下,眼底卻滿是冷靜。
黑沉的眼睛裡滿是桀驁與高傲。
跟她如出一轍。
能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