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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用道具,也不用化妆,什么都不用,只需要你,你的声音和你强烈的感染力,你就能把他们带到任何情境中去。就能改变他们的生活,哪怕只有几分钟。
在开始讲我的故事的时候,我想重复一句常对人们说的话:当我踏进音乐殿堂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不点儿,那些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当人们问到我在“杰克逊五兄弟”演唱小组时期的生活时,我总是这么回答他们。大多数人在起步时已有足够的阅历,他们的年龄已经足以使他们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为什么干。当然,这不符合我的情况。他们记得发生在他们周围的一切,可我那会儿才五岁。要是你开始演出生涯时还只是个小孩子,你就不会成熟到对身边一切事情都明白的程度。大人们在房间里决定着你的前途,而你却被关在门外。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只记得自己拼命的唱歌,尽情的跳舞,还有就是做那些对孩子来说过于沉重的工作。自然,我对许多细节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但我确确实实的记得,当“杰克逊五兄弟”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我仅仅八、九岁。
1958年一个夏日的深夜,我出生在印第安纳州的加里。在我家的九个孩子中,我排行第七。我爸爸乔·杰克逊生在阿肯色,一九四九年他和我妈妈凯瑟琳·斯克鲁斯结了婚,他们一家人全是从亚拉巴马迁来的。我姐姐莫林在第二年出世,当老大对她来说可一点儿也不轻松。跟着,杰基、蒂托、杰梅恩。拉托亚和马龙,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世界上。兰迪和珍妮排在我的后面。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在一家钢铁厂干活儿。这是一个既费劲儿又劳神的工作,他就在工余弹曲子,使自己从疲倦中解脱出来。当时,妈妈在一家百货公司上班。由于爸爸的缘故,也由于妈妈自己的喜爱,我们家里每时每刻都可以听到音乐声。爸爸和叔叔组织了一个名叫“猎鹰”的音乐小组,在当地演奏一些布鲁斯摇滚乐。爸爸弹吉他,叔叔也是,他们自弹自唱一些早期的摇滚乐歌曲和查克·贝里、小理查德、奥帝斯·雷丁等人演唱的布鲁斯歌曲。那些歌曲格调清新,引人入胜,每一首都感染着乔和我们大家。尽管那时我们兄弟姐妹还都很小,根本理解不了它们的内涵。“猎鹰”小组在加里我们那所房子的起居室里排练,因此可以说,我是在布鲁斯摇滚乐声中长大的。我家有九个孩子,叔叔家有八个,我们组成了一个人数相当可观的大家庭。我们用弹奏乐曲或演唱歌曲来消遣、娱乐,这种热闹的聚会把我们每个人的心紧紧连在一起,也多少促使爸爸成了个恋家的人。“杰克逊五兄弟”——以后我们又改名为“杰克逊家族乐队”——就诞生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也正是由于这种熏陶和音乐传统的影响,我才能独自走出来,唱出自己的风格。
在我对整个童年生活的印象中演唱工作占了绝大部分不过唱歌是我所热爱的。我不像朱迪·加兰,她是被父母逼着走进这一行业的,而我选择它是因为我能从中得到乐趣,演唱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我歌唱是因为我必须唱,不是由于父母或家庭的缘故,而是由于我的全部内心生活都溶化在了音乐的世界中。
具体来说,有好多时候,我放学回家,一放下书本,就得马上做好去录音室的准备。到了那儿,我就得一直唱到深夜,直到过了上床时间,真的是这样。摩城唱片公司的马路对面有一座公园,我记得自己在录音室里看着那些孩子玩耍。我只是好奇地盯着他们——我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自由,还有这么无拘无束的生活——心里盼望着能像他们一样,随便就可以走出这间屋子。我对这种自由的渴望超出了一切。那是我童年时伤心的时刻,这对任何一位童星来说都是一样的。伊丽莎白·泰勒对我说她也有过同样的感受。要是你在很小的时候就得工作,你会觉得这世界是那么的不公平。没人强迫我去当领唱的小迈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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