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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等我下載,就來一局。」
事實證明,就來一局是不可能的,對太宰治心軟更是不對的。
「你跑什麼啊!配合啊配合啊,高處這麼好的位置你不當伏地魔收人頭,還看我被圍攻見死不救!?」
「qaq我打不過人家當然要跑咯!」
「靠!」太宰治隊友·一枝原地花式崩潰。
太宰真的是個人才,每一局開始就花式閃躲,別人開槍他就躲或者跑,同時還不忘坑一把隊友,直到坑死一枝為止。然而神奇的是,就這樣,他每一局都能苟到前五前三。
太宰治,獨一無二!
折騰到夜晚十一點多,才終於把這尊大神送回隔壁,原本用來學習數學的時間也浪費掉了。在這之後的每一天裡,可憐的一枝讀秀只好熬夜肝題,與羅爾、斯托克等一系列數學家在黑夜中進行深入的交談。
再比如說,隔壁小黑泥精洗澡的時候喜歡哼歌,還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曲子,
「自殺啊啊完美的自殺啊」
而港口afia宿舍牆壁的隔音效果著實令人堪憂,總之,自從認識了太宰治,一枝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不過,令一枝最為深刻的場景是在前幾天恰巧去港口afia監獄的時候。
當時財務部關於拷問小隊近期購買器具的票據不見了,而隊長紅葉大人又出差在外,一枝只好聯繫副隊長石田。大忙人石田電話通知她晚六點在監獄外見,屆時他會遞交重製的票據。
傍晚時分,仍然對這個小黑屋十分抗拒的一枝不情不願地來到了監獄。她早到了一會兒,石田還沒出來,監獄外只有看守的下屬。
透過小小的、裝著鐵柵欄的窗戶往裡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少年陰影下的側臉露了出來,明明是攻擊性不高甚至稱得上是溫潤的五官輪廓,卻在這幽暗的環境裡顯得令人毛骨悚然,是太宰治。他的麵皮上不具有任何表情,裸露在外的那隻眼睛深不見底、沒有一絲光亮,直直盯著面前的男人。
不,那或許已經不再是個人了。那個被拷問的男人臉部扭曲,表情猙獰,死亡的氣息在他仍活著的肉體上瀰漫,嘴裡還在無意識地吐露情報。副隊長石田站在側邊,看起來這是一個令拷問隊束手無策的囚犯,所以他們只好求助於太宰。
突然,那隻黑洞洞的眼睛敏銳捕捉到了一枝的視線,並隨即撤去了眸中的黑泥。快速地、甚至沒有任何徵兆地,少年的麵皮扯出了一個慣常的笑容,朝一枝點了點頭。
[那真的是笑嗎?只是用面部肌肉精確塑造出的不帶任何情感的形象吧,甚至連表情都稱不上是。]
清瘦的少年似乎朝石田說了什麼,後者往窗戶外掃了一眼就快速跑了出來。交接很快結束,握緊了手裡的票據,一枝在離開之前還是忍不住回過身往窗里看了一眼。
一部分視線被鐵柵欄阻隔,太宰的身影在昏黃閃爍的燈光下虛虛實實讓人看不真切,卻無端生出一種獨立於世的孤寂感。
[回頭該提醒一下後勤部的人換換監獄裡的燈泡了,明明滅滅質量極差!] 走在路上的一枝總結,
[不過這麼久了,他為什麼不問我關於身份來歷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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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回憶中緩過神來,一枝長呼一口氣,決定把那個小垃圾太宰拋至腦後,工作工作!
「嗯,到時候了!阿秀,今天我要讓你接觸到財務部的核心工作!」說話間,鸞爍掏出了兩個帳本,一臉嚴肅。
聞及此,一枝迅速坐正,表情嚴肅,重重點了點頭。
「噗——」鸞爍別一枝小學生式逗笑了,
「如你所見,我們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