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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木:。。。忘了他藝名是中也了!
「他人呢?」
「只在門口送了懷表之後就離開了。」
看著黑髮少女若有所思的模樣, 侍女視線心虛地飄了飄。其實在那個男人進來後,她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這人十分符合平常無極限大人給自己嘮嗑時提到的太宰!
什麼「我給你講啊,太宰簡直浪費那一頭微卷漂亮的黑茶色頭髮!」、什麼「瘦得人神共憤,腿又長又細!」、還有什麼「要說優點的話,眼睛是鳶色還蠻漂亮的!」……
當時她仔細一觀察, 這不是完全符合嗎!不過根本不能想像竟然還有臉皮這麼厚的男人, 明明在門口看見了那塊「太宰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都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混進來。
作為無極限小姐的迷妹總隊長,她當然不能讓可疑之人隨便進小姐的閨房!於是當機立斷拿了把掃帚,就往男人頭上呼去:
「給妾身爪巴!」
「誒誒誒誒這位小姐等一下, 我只是想見見無極限小姐!」男人一邊後退、一邊撐起胳膊抵擋,然而沒人買他的帳。
「姐妹們,就是他!就是這個人,在妙郎春當眾侮辱無極限小姐!」
「趕出去趕出去!」
作為一個成熟的迷妹,當然要學會呼朋喚友。在她的一嗓子嚎叫下, 整個喜樓的姑娘們都抓起了雞毛撣子或是摺扇朝男人掄了過去。
「誒,不是, 啊——」
在眾多姐妹的群攻下,那個高挑的男人臉朝地被轟了出去, 狗啃屎的模樣引來了眾人圍觀。
然而可能是當時群轟時太過擁擠,那男人手裡的懷表被擠脫手了、掉在了木質地板上。她撿起來細細打量了一番,洋人的東西, 還挺精緻有韻味的。
難道是那個太宰拿來用作定情信物的?
越想越氣,但考慮到東西是好的,她就給妥善擺在無極限小姐的桌子上了。
不過,絕對不能讓無極限小姐知道是她們失職放太宰進來了!這麼想著,侍女老沉穩重地開口道:
「當時他只是站在門口,神色哀求地求人把這個交給您。」
一枝神色古怪:小黑泥精真有這麼老實?不讓進就不進?
「好,我知道了。」
揮退侍女後,一枝坐在木凳上,盯著桌上的懷表陷入了沉思。
太宰什麼意思呢?讓她自己走?徹底恩斷義絕?還是他自己遇到什麼威脅了?
思緒正在混亂中,背後的窗戶突然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那是窗戶紙被撥開掀起的感覺。她緩了緩神,右手食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神色淡漠,
「你來幹什麼?」
從窗戶邊輕盈跳進來的男人似乎沒有受到少女冰冷語氣的影響,只是快速邁步走了過來。
一枝捏著懷表的手緊了緊,她正要站起來呼喚侍衛,對方的手卻突然搭在了她細瘦的肩膀上。熟悉的清香味瀰漫在鼻尖,一枝呼吸一滯,
「我,是太宰治。」
一枝讀秀:???
男人語氣異常低沉正經,嚴肅之意溢於言表。他一動不動,只是嘴唇微微張開,抑揚頓挫:
「我,是豬皮怪。」
「我,是狗男人。」
靜——
「who are you」
少女一下子蹦了起來,大跨步往後退了三尺,她驚恐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在夜色下身形有些模糊的太宰,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他動了,他上前了一步,他伸出了右手,
「i a 天下第一作青花魚小黑泥精。」
她動了,她退後了一步,她捂住了發懵的腦袋,
「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