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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戚映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她也不想嫁人。
驀然出現在她世界中的少年,誘惑著她走進一個沒有規矩、隨意自如的世界。明知不可以,可她已被引誘。在深淵前的最後一步,望著崖下雲煙霧繞,時雨可知她心中的害怕與彷徨?
時雨是不會知道的。
他只知道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用那樣無辜又不在意的眼神吸引她。
他抱著一懷抱的果子,他的身影映在牆上被照得扭曲,廊上的燈籠被風雨吹得簌簌搖晃。
時雨站到戚映竹面前,大方道:「你病剛好,那個……那個鏢局有人送了荔枝,說這個叫『三月紅』,很鮮,本來是給宮裡進貢的……我給你送一點吃。」
戚映竹抓住重點:「鏢局?是你被僱傭的地方麼?」
時雨含糊地應一聲,戚映竹放下心,對他微微一笑:「我早就說,你應該找個正經活計,賺錢養家,不應整日遊手好閒,四處亂晃。」
時雨哼一聲,撇過臉。
一個小鏢局有什麼了不起,還正經活計……不就是給人打雜的麼?要不是「秦月夜」護著,一個小鏢局哪來本事在京城外面開這麼多年。威猛鏢局一年的收益,有他一個單子高麼?
何況等秦隨隨那邊成功了,他殺人的價就又能漲了。
央央就是一個笨蛋,居然說他遊手好閒……等他不遊了,她就好幾個月別想見到他了。
時雨不高興道:「那你還要不要?」
戚映竹嗔他一眼,見他又不以為然,便也不再多說了。她張臂接過他懷中的果子,低頭囑咐他快些走,姆媽要回來了。戚映竹背過身立在屋廊下,再一步就要回屋子去了,時雨跟在她身後,仍不走。
時雨問:「我送了果子給你,親一親可以麼?」
他提要求:「就是舌頭能動的那種。」
戚映竹被他的直白弄得一趔趄,她耳根紅如滴血:「不可以!」
時雨無所謂地「哦」一聲,顯然他也知道不可以,但他就是要試一試。時雨接著追問:「那我像上次那樣睡你旁邊可不可以?」
他耍賴道:「下雨了,你看我身上都濕了,你心這麼軟,難道忍心我冒雨再回去麼?」
戚映竹微側頭,看到身後他都快貼上她了。她故意道:「可以呀。」
時雨一愣,眼睛要被點亮時,聽到戚映竹輕聲:「你不是把我院子裡廂房屋頂都補好了麼?這院子正好多一間廂房,反正姆媽現在要跟我睡,也不會去查,閣下隨意吧。」
時雨沉了臉。
他道:「我才不會睡老婆子睡過的地方,我要和你一起睡。」
戚映竹果然道:「不可以!」
燈籠下的少女眼瞼閃動:「你不是武功很高,雨淋不到你身上麼?這麼久了,你身上傷應該好了吧?雨淋不到你的,你放心下山吧。」
時雨一呆,然後他鼓起腮,生起了悶氣。他後悔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在她面前展現出的烘乾雨水的高超內功。他現在想躲雨,都被她拒絕。
時雨失望好久,嘀咕道:「那抱一抱呢,抱一抱總行吧?」
這一次,他不等戚映竹拒絕,只上前一步,就從後將她抱入了懷中。戚映竹身子一顫,時雨誤以為她這個也不行,便更緊地抱住了她的腰肢。
院中杏花被雨打濕,幽幽落地,碾落成泥。少年灼熱的氣息,拂在少女的面頰上。
顫巍巍的。
時雨忍耐不住,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腰。戚映竹咬唇忍住想叫的衝動,顫聲:「可以了!」
他不滿足,心懷中有燥熱感生疼,僅僅是這樣,讓他更加饑渴。少女面頰旁的耳珠如小紅豆一樣,他低頭咬上她的耳珠,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