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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劈出一掌,冷笑道:“阁下何必忙着要走!”他掌上功好生了得,方洪实是不及,迫得连退两步,两个姑娘却早又攻到,只见左右剑涌寒涛,右面鞭啸声声慑人!
方洪三爻六变,晃身九转,咬牙恨道:“这南琴恋朗情热,为他拼命也还罢了,秋娘被他乱而弃如敝屣,且适才要伤她性命,她武功品貌都好,怎生这般自贱。”
心中恼恨,脱出鞭剑,方洪怒想:“当真我就敌你不过?”
立将全身功劲尽贯右臂,吐气开声,呼的一掌推出!
谁知那书生全不把他看在眼里,冷冷一笑,左掌虚虚一按,右袖一指,指袖起狂飙,方洪扑去劲疾,不但这一掌未曾伤得他,他的袖尖却堪堪拂中了方洪胸前的旋机穴!
方洪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内家功力早已不弱,自经那洞中的老人伐毛洗髓,功力又已倍增,这书生年长他不过五六岁,怎生掌袖之上,竟有这般神威!
方洪见不是那书生袖尖拂到,简直成了自己向他袖尖扑去,疾然暴退,蓦地左侧寒气砭肤,秋娘宝剑已斜肩削到!
方洪猛地往后一挪肩,锐啸之声已是慑人心神,突地左胫一紧,竟已被蛇头软鞭缠住,重心立失向前一扑!方洪一咬牙,闪电般想到:“只要我一倒地,准会命丧这三人手中!”
眼看上半身离地不到一尺,倏忽手掌一撑,猛可里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
正是那南琴撤回蛇头软鞭,要砸下之顷,当真是危机一发,命悬顷刻!
就在他跃起的刹那,秋娘险险地已一剑剁空,却听那书生一声冷笑,人影一晃,已逼到身前,袖影如泰山压顶,算计得妙到毫巅,方洪只要一长身,怕不登时脑浆迸裂,是他虽然躲过鞭剑,仍难逃书生的飞袖,而且若不长身,身形就得栽倒,心头一凉,不料今日命丧此地!两眼一闭!
他这里两眼一闭,一个老人却在那兵书宝剑峡的峰顶,慢慢睁开了眼来,正是那舟中老人,那秋娘之师。
他慢慢睁开眼来,凝视着身傍站定的一个姑娘,道:“姑娘,是你救了我?”
那姑娘一身玄色衣裙,背负短剑,愁钻眉峰目蕴幽光,点了点头,道:“老人家,我路过此地见你倒在地上,一看即知你中了毒烟,幸好我身边有解毒之丹,老人家,你觉得不碍事了么?”
那老人点点头,一声叹,道:“姑娘说得不错,还幸当时我发觉得早,不然……”老人忽然不往下说,耸耳而听!
那姑娘见老人面色有异,亦耸耳而听,但闻峰下涛声盈耳,在两岸峭壁之间,回音震荡,轰鸣震耳欲聋,那里听得出有甚声音。
不料那老人忽地一跃而起,奔了两步,忽地又回过头来,急忙忙问道:“姑娘,你贵姓?”
那姑娘道:“小女子姓秦,名寒梅,老人家,你贵姓啊?”
那老人不答,却道:“秦寒梅!秦寒梅,老夫记下了。”一言甫落,身如星丸飞泻,已向绝壁之下飞落!
这姑娘正是秦寒梅,在彭水山中,见南雍黯然走了,见方洪拖着沉重的脚步,奔了东北,而她,该往何处去啊?这人海茫茫,这天地悠悠,她只有黯然,拖着沉重的脚步,信步而行,待她发觉大江阻路,已是身在扬子江边了。
她向自己说了千百遍:“别再想他啊,虽然那穷风谷中的岁月难忘,但而今,方秦两家,已是世仇了啊?”她娘的遗书,登时一字一字,自她心上跳出:寒梅命汝名者,冀汝若能长成,勿忘汝父母之大仇也……
是她不忘父母之大仇呢?还是更有了借口,她连夜顺江而下,就在此刻,路过兵书宝剑峡的峭壁之上,得见一个老人倒卧在地。
现在,她见老人飞泻下峭壁而去,才知这老人竟是身有高绝的武功。
当她发现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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