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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恭将身上湿粘的外袍脱下,内力枯竭,勉强能够运功将身上的薄衫弄干,接着她看向夏合欢,她已经重新将他给她的衣袍穿在他身上,虽然湿寒,但总比穿着一件单衫强些。
如今,能够歇一口气了,她就将夏合欢身上穿的衣服都全部脱了,感觉到他身体冰冷刺骨,便将她身上的单衣脱下,双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取暖。
再用单衣裹在身上,重新披上潮湿外衣。
此刻,她脑中根本没有男女有别,只有一种信念——她跟他,都要活下去!
她稍微打坐一会儿,积蓄一些内力,便再次渡用内力给夏合欢,等渐渐他的身子暖和一些了,强撑的靳长恭却撇头一旁,猛地吐了一口血。
她知道体力消耗过大,再加上真气不足强硬地输送内力,已伤了肺腑经脉。
“阿恭——”
尤记得朦胧中,她想起在昏迷中,那一声声哽咽焦急的叫唤,她想,他都能为了她而输竭内力,而导致经脉断裂,丹田破碎,不畏生死,她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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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冒一直拖着不好,于是昨天去看了病,老爹不给上网让静吃了药就睡觉,于是连上网告假一声都来不及,不过,缺的今天补上,晚上会有二更的。
第二十一章 毒寡妇
靳长恭昏睡时,极度不安稳,若不是身体如强弩之末,熬不过疲惫的身体,早就挣扎着清醒过来了。
她似乎进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温暖如丝绸的温滑在她身上磨蹭着,靳长恭总感觉有人在温柔地抚摸着她,从她黑翎般的睫毛,眼睑,挺直精巧的鼻梁,微略干涩的嘴唇……
触感很奇妙,带着小心翼翼的受怜,亦带着浓浓火热的情意,流连再三,细致摩挲。
靳长恭呻吟着想清醒,但却发现,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就如施了定身咒一样,分明能感受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她知道是她的身体基本累摊了,根本不听指挥动作。
她感觉到,有一具渐渐火热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而她原本冰冷的身躯亦像被那种火热感染,渐渐有了温度。
对方粗喘的鼻息喷洒在她脖间,带来一阵阵战粟的感觉,他触摸着她冰冷的身躯,一点一点点燃,双掌最终,带着一种哆嗦,一种迟疑,解开了她身上的单衣。
很快,靳长恭赤裸在空气的皮肤竖起了一层寒毛,但很快有一双温热,带着湿意的物意开始温暖着她,火热着她的身体……
靳长恭心跳如擂,想退想开口,但她只能像一具被困住灵魂的精美木偶,虽然这种感觉很属于,令她全本僵硬木硬的身体,渐渐柔软起来,但这种身不由已的挫败,亦令她辗转反侧,倍受焦熬。
很快那人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腿间开始摩挲了起来,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在外围打圈,不过一会儿……她热汗渗出,只觉身体一股郁气寒意被逼了起来,浑身舒爽。
蓦地,靳长恭睁开眼睛,只觉一片阳光刺目,微微撇开眼睛,撑着半身坐起来。
此刻,她轻喘着鼻息,莫名一阵慌意。
她张目在木屋一看,赫然不见了夏合欢。
利索起身,靳长恭怪异地发现,身体不似原先那般沉重如铅,反而有一种被逼出汗意,风寒尽散的舒爽。
虽然内力依旧抓急,但至少身体末落下寒病。
但夏合欢怎么不见了?!她披上衣袍,推开木门,只觉外面一片晶莹刺目,她抬头,眯了眯眼睛,晴天朗日,碧空无垠。
“夏合欢!”
她朝着空荡荡的雪地大喊一声,但回答她的只是袅袅回音。
她看着地上,根本不存在脚印,想必他是在雪停之前,便消失了,究竟是被人掳走,带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