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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評論在討論她的來歷,各種說法都有。
「我有內部消息,她以前是個天才,天賦都是a級,後來被人害了,精神力停滯無法使用,後來服用了禁藥才能重新控制精神力,但學校又怕她再用禁藥,所以給她帶上監測器」
「她不是上一屆作弊被留級的嗎?」
「我聽說她面試時被人偷投禁藥,後來跟學校解釋,又重新測試了一遍,成績剛好卡線,學校原先不想收,但她家花了不少錢溝通,學校才勉強收下」
逐溪:你們可真能聽說。
再看下去血壓都要上來了,她退出這個區,去到學渣摸魚區,本以為這裡的氛圍會比較平和,不會討論她,誰知也在首頁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抱著一絲好奇,她點進去瀏覽。
這個區確實特別,沒人揣測她的來歷,也不是在討論她,而是在拜她。
整篇博文只有兩張照片,還被置頂了,一張是她坐在剛結冰的水面上,圖片下方還貼心地打出她當時說的話:「躺平」。
另一張是她被關在白牆建築里,和雲晏從下著五子棋,表情懶散厭世。
評論下方是躺平黨的狂歡,聲稱她躺平所以贏,呼籲大家一起躺平,多多躺平。
逐溪:倒也不至於,她的努力難道沒人看見嗎?
今夜,在「黎明降至」發博文和評論的人,沒一個正常。
她關掉光腦,起身去洗澡,洗完後回來,頭髮濕噠噠地搭在肩上,她也不吹,拿起筆在紙上畫畫。
太久沒看到金屬之外的景色了,即使是虛擬的,也足夠勾起她的作畫欲望。
這一畫就畫到了深夜,她把半乾的頭髮吹乾,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
黎明軍校是封閉式生活,每周的周天才能出去,她把肚子填飽後,帶著紙筆在校園裡晃蕩,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未完成的畫畫完。
剛找好地點,擺好畫架,打開光腦準備拍張照片記錄一下,就看見隊群里彈出的消息通知。
名魚:「早上八點,操場對練」
名魚:「今天訓練,你們去哪了?社會主義接班人席小爺」
名魚:「。」
前兩條消息是喊她去訓練,後面每隔半個小時,施連魚就發一個句號,從一個小小的句號里,她已經可以想像出對方板著臉的憤怒模樣。
最早的一條消息是在昨天半夜,而從昨晚到現在她根本沒看過光腦,光腦的消息提示聲被她關了,有消息也聽不見。
施連魚除了傲嬌彆扭之外,還有異常努力的特點,以前在學校跟她談論的話題除了訓練就是訓練,整個人繃得很緊,她都替施連魚累得慌。
她拍好照片後關掉光腦,沒敢理會暴躁中的施連魚,生怕被抓住後被迫接收一通關於努力的教育。
天色微暗時,畫終於完成了,她揉揉酸痛的手腕和脖子,收拾東西離開。
剛走到門邊就看見癱坐在角落的身影,空中都是濃重的酒味,對方手裡還拿著一個透明瓶子,一看就知道是喝得爛醉。
他身上穿著軍校的制服,看臉應該是學生,五官白淨,氣質頹靡又陰沉,坐在那裡是像是一團墨色陰影。
她推開門要走,對方閉著的眼睛忽然眯開一條縫,問道:「你剛剛,在做什麼?」
「畫畫。」她答。
「我沒見過。」對方緩緩搖頭,有些遲鈍道,「很漂亮。」
逐溪挑眉,收下這句稱讚,「謝謝,你很有眼光。」
「那個地方在哪,就是你手裡的圖片,虛擬空間嗎?」
「這是畫,不是圖片。」逐溪認真糾正,「它不在虛擬空間,它在過去,也在未來。」
「